阵就都回家了,至于三大爷,两人说话时都没朝他看过一眼。
陈大牛晚上做了顿水煮白肉,又弄了些调料,他的厨艺还是可以的,前世就看着抖音学会了很多家常菜。
又从空间拿出几个二合面馒头,美美的吃上一顿。
吃饭的时候也没有秦淮茹上门要肉的剧情,这让陈大牛挺失落的。
集中精力在耳朵上,顿时全院的声音他都能清晰的听到。
都是一些家长里短,除了阎埠贵感慨说他小气,能吃外,其他家没人议论他。
这让陈大牛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低调?
转念一想自己真犯贱,过自己日子就行了,院里的平静正是自己希望的。
话说自己有点想吃海鲜了,看着空间里的海鱼,得想个合理理由拿点出来。
船老大自从被船舶运输公司合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,得找个时间去码头看看。
想着有的没的,一锅肉很快就被吃光了。
锅碗没洗,明早可以用着锅底下个面条,自己打点水洗漱完就睡觉了。
次日清晨,陈大牛继续了他的上班摸鱼之路。
此时的帽儿胡同28号院,张秀兰,正揉着面,准备蒸点二合面馒头。
院门外突然传来了张弟的声音:“姐!爹娘来看你了!”
张秀兰看到后,对着对门的的李干事媳妇说道:“嫂子,我娘家来人,你骑我家车去汽修厂,帮我给铁柱哥说一声中午回来吃饭。”
“行,你帮我看下我家李峰。”
中午饭桌上,张母拍着大腿吹嘘:“咱生产队粮仓堆得比山高,顿顿能吃八大碗!”
陈铁柱:“那敢情好,人人吃饱饭,证明以后咱们日子会越过越好的。”
张弟摸了摸嘴巴上的油渍,见他妈始终不说正事,就自己开口。
“姐夫,听说轧钢厂扩建,现在在招工。你看能否给我介绍个?”
陈铁柱用手敲了敲桌子:“轧钢厂我没熟人,你姐夫也没那么大面子,现在工人岗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有人花钱都不一定买得到。”
张父的旱烟杆往桌上一磕:“铁柱啊,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,你看在秀兰的面子上,帮帮你小舅子。”
陈铁柱脸色一板:“爸,我是真没那本事!如果你要拿钱出来,我可以帮你运作下,找找人,把秀仁安排进去。”
张父眼睛一眯:“你要多少钱?”
陈铁柱伸出五根手指:“起码得五百!”
“五百!?你怎么不去抢?”张母听后,就尖叫道。
陈铁柱耸耸肩:“现在行情都这样,而且你有钱还不一定买得到呢!”
张秀仁满眼期待着看着自己父亲,张父轻叹道:“铁柱啊,你看你...”
“打住,”陈铁柱抬手制止对方说下去,“爸,我知道你要说什么。你看我家就我一人赚钱,要养活西口人,我实在拿不出来钱借给你们。”
张母看着张秀兰,频繁的朝她使眼色,可惜张秀兰看都不看她。
这把张母气的够呛:“白眼狼,真是女大不中留。铁柱,你忘了,我还帮你带过建华和建设的呢。你怎么这么狠心?”
陈铁柱抬手挡住了张秀兰开口说话,他轻叹口气:“妈,你家女婿实在没本事,对不起了。”
张父把烟锅带一手,拉着婆娘和儿子就往外走。
“走吧,人现在是看不上我们这些乡下泥腿子了。”
张弟也叫嚣道:“咱农村人还看不上城里人呢!”
张秀兰生气的站了出来:“爹,您怎么能这样说话?我们夫妻俩哪对不起你们了?弟弟都这么大人了,你让他去城里找个零工干干也能养活自己!”
陈铁柱也拍手站了起来:“秀兰说的对!”他看着老两口,“爸妈,你们也别说那些挤兑人的话了,没用的,我是真没钱。还是听秀兰的,让秀仁先找个零工干着吧。”
张父拉着要发火的张母,冷哼一声:“这秀仁在城里干活,总得有个住的地方吧?”他眼睛瞄了瞄建华住的耳房。
张秀兰“噗嗤”笑了:“爹,弟弟要想住,我不反对,就怕他敢不敢了。”
陈铁柱也笑了:“是啊,也不知道大牛知道了会怎样?”
张弟想到陈大牛那恐怖的身影,腿都首打哆嗦,犹记得当初陈大牛拿他当球抛着玩的“快乐”时光。
赶紧摇摇头:“爹,别说了,打死我都不住在这!”
张母心疼的摸着儿子:“儿子别怕,妈会给你租个好房子的。”
等人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