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自己的腰间时,瞳孔骤然收缩——一枚崭新的、冰凉滑腻的铜钱,正静静地躺在那里,绿锈斑驳,边缘沾着新鲜的水藻,系着那半寸猩红的绳子。
它回来了。
我知道,这无尽的噩梦,才刚刚开始。那枚铜钱,正等着下一个贪财,或者说,下一个注定要死的人。而我,陈守拙,恐怕就是它选中的下一个猎物。江水在窗外低语,像是在吟唱一首催命的歌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