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不和他们说一些没用的。是金子总会发光的,市里考试选拔人才,那么多人都想走,结果就你一个人走了。”
“呵呵,老大哥,看书、练字就像有人喜欢打麻将一样都是个人爱好。其实人在那里都一样,都是一生。”
郑新环视了一桌子人,问:“齐忠呢,来了吗?他应该来呀,当年他跟老科长跟的紧,和老科长的关系多好哇!”
有人说,没看见;也有人露出了讽刺的笑容;有一个同事说,你当局长了还很关心他,你们的关系原来也很好的,你们不是也经常在一起么。
郑新又笑了,“我当局长也要关心朋友哇,我们的关系在当年我当科长时最好,在老科长来了之后最不好,呵呵。”大家也都笑了。
郑新为什么单独问他呢,这人原来是他的一个形影不离的哥们,他给郑新上过课,一堂认识人结交朋友的课,郑新终生不会忘记他。
郑新担任综合管理局局长时间不长,区公安分局的一位领导找他,想通过区长把齐忠从公安分局调到区综合管理局。
齐忠是一个工人,在政府机关始终是工人干部混在一起用的,就是现在,机关的各个部门都有工人当做干部用,干部干着工人的活的现象。
齐忠来到科里,郑新安排他一个干部岗。齐忠从此不离郑新左右,“大哥、领导”也不离口。
忽然有一天他不上班了,一连两个多月都没有来,郑新找不到他,也没有办法。
恰好机关人事科、劳动科清理机关闲散人员,郑新没有把他报上去,考虑到自己的部下,相处的不错,不能把他送到绝路上去。报上去的话,他可能就会被开出了。一年多过去了,区人事科在这期间也掌握了齐忠无影无踪的情况了。
忽然有一天齐忠闯进郑新的办室,一下子跪在桌子边,痛哭流涕,“大哥,你帮帮我吧!”
郑新要他坐在椅子上好好说话,他便把自己因为争女朋友在歌厅和别人打仗,一啤酒瓶子把那个人打伤,被另一个区的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一年。现在出来了,父母替他交了罚金,再也无力管他了。家里很穷,工作再没有了,他也就走投无路了。
郑新批评他几句,三十多岁的人了,还管不住自己,出去闯祸,给父母带来大麻烦;按照规定他一年不上班肯定要被开除公职的;他被法院判刑也要调离机关的等等一番话。
齐忠哀求郑新,什么大哥帮我一把,我终生难忘,什么永生相报。郑新也没有冒然答应他。
第二天早晨郑新来到单位,齐忠和他的父母早在单位楼下等着他呢,他的父母低三下四的苦苦哀求,齐忠的又是一番对天指地的发誓,终生做大哥身边的小兄弟。郑新的心软了,“我这里没有问题,人事科那里你们去办办吧,你是区政府机关的人,归人事科管。”
他的父母又流下了泪水,他妈妈说:“郑局长,他爸爸是一个老工人,我是一个家属,这个区政府大院我们都是第一次来,人事科的事我们去肯定不行。您帮人帮到底,救人就救个活吧。我们老两口求你了,齐忠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郑哥,我这一辈真是活的窝囊,呜呜。”
郑新看不得有人哭,更看不得老人为儿女哭,就说:“你们也别哭了,你们在这儿等着,我和齐忠到人事科去试试吧。”
在去人事科的路上,郑新告诉齐忠,到哪里你不要说你判刑的事,你就说这一年没怎么好好上班,有时来,有时不来,也不到郑局长办公室去。
你求他们也没有用,他们不会给你面子的,其余的话由我来说,事由我来处理。
好在那个时候各部门的信息不畅通,齐忠的事,机关不查也不知道。郑新带着齐忠到人事科长的办公室,齐忠按着郑新的嘱咐讲了几句。
人事科长严肃地说:“你一年不上班是事实,你干什么去啦我们也可以调查。郑局长来了,我给你一个机会,你自己找单位调出吧,我们不给你任何处理就可以了。你出去吧,我和郑科长还有事要说。”
齐忠出去后,人事科长说:“齐忠一年没上班,不管什么原因,连个招呼都不打,证明他就不是什么好人。我这当老大哥的说实话,你帮这样的人没什么意思,帮人有几个帮出好来的,当然了,你的面子我一定给,他的事我就当做不知道就行了,怎么处理你回去自己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