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等迅速的进步,你明不明白这其中的含金量?”
虽然说姜无涯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,换了五个上司,都是死在了征战河套草原的路上,但这些都是小问题。
大家都是聪明人,这出门在外征战的,死几个上司也是正常。
最重要的是姜无涯现在年轻,非常年轻,而年轻就代表着无限的可能性,代表着一切皆有可能。
如此年轻就节制两州,如果局势一首乱下去,一首不明朗,将来未必不可以窥视一下“那个位置”。
“嘶——”
旁边的赵承光倒吸了一口气,他究竟听到了什么?
最近在北境地区大出风头,摘了关陇世家胜利果实的姜无涯,居然才二十二岁?这是何等的荒诞啊。
二十二岁能够干什么?
别人的二十二岁封侯拜相,自己二十二岁的时候就是个蛋,就是个棒槌。
“大兄,这……”
一时之间,就连赵承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至于说评价?
他配吗?配个几把。
如果站在大兄的位置上,倒是可以评价几句,可问题他娘的自己只是靠着大兄的庇护,才坐到偏将的这个位置。
他敢评价吗?
他配评价吗?
人要贵在有自知之明,能够在二十二岁坐到这个位置的人,那是他赵承光一辈子都要仰望的对象。
“你还是一个偏将,眼界还窄,见他井中蛙观天上月。”
“等你到了我这个位置,就知道什么叫一粒蜉蝣见青天了!”
“节度使只是姜无涯的起点,而不是他的终点,你大兄我在他面前,就如同一介庸碌之辈!”
赵承礼目不斜视的凝视着北境方向,声音很是平静,平静到让人内心发寒,让人感到窒息。
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如同大日般的背影,将所有人都压制得喘不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