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歌妓舞妓翩翩起舞,引吭高歌,那舞姿飘然若仙,那歌声余音绕梁。
莫非殇却只手拖着下巴,满副几乎要打瞌睡的样子。
他用手戳着她的胳臂,她差点就倒在前面的桌台上,他不满的语气道:“灵王府的歌舞除了不敢攀比秦娘的风月楼,本王自信再没有任何其他的地方能与我灵王府相较。”
这话确实不假为了拉拢朝廷朝廷官员,少不了以歌舞作陪的宴请,灵王府的歌舞在城里也是独具特色的。
莫非殇慵懒地打了个哈欠,抬眼看着他无奈的道:“王爷,喜欢歌舞的都是男子,看他们千娇百媚柔态万千,我一介女流实在是无福消受。以前倒是听过几次大戏,府邸有戏班子吗?”
他走到她的近前,心里提醒着自己,为了兵符说什么也要留住她,“莫姑娘,府里没有戏班子,本王也不放心让外面的闲杂人等进府见你,不如这样你稍等片刻。”
莫非殇点点头摆出拭目以待的样子,一炷香的功夫,羽灵王爷竟然装扮了嫦娥的打扮,拉着星子来了出嫦娥奔月。
莫非殇的眼神瞬间亮起来,双手拖着下吧看得津津有味,旁边堆积成山的瓜子皮扫下去之后就没有再堆起来。
翌日清晨,莫非殇蹑手蹑脚地来到羽灵王爷的房门口,想要推门进去却被飞崖挡住了,他瞪着她抱怨道:“姑奶奶,我跟王爷的嗓子都坏了,你还是饶了我们吧。”
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,羽灵王爷推门而出,他故意在她面前清了清嗓子,却还是有些喑哑的声音道:“换身衣服,带你出去。”
一座野花遍地的山坡,芳香馥馥夹杂着泥土的甜腥,五彩缤纷的风筝遥遥挂在天山,见羽灵王爷与莫非殇过来,有眼力的下人不敢怠慢,立刻扯过了一只风筝交到羽灵王爷的手中,他抓着风筝毂轴,神秘地道:“猜猜这只风筝是什么?”
莫非殇闭着双眸正酣畅淋漓地呼吸着周遭如此清新的空气,听到他的问话忍不住撩了撩眼皮,用手挡在眼睛上方远望过去,那只风筝实在飞得太高了,完全看不出轮廓更别说是什么了?
她左思右想终于开口道:“看着街上卖的风筝也就是蝴蝶啊,蜈蚣啊之类的,这么远哪里看得清楚,你玩了这么半天,总要给我试一下。”
她说着便夺过了他手上的毂轴,缠绕在上面的银丝线不受控制,飞速转动起来,她焦急地用手去拽,那线如锋利的刀片划破了她的手指,口子不大却冒着血丝,十指连心莫非殇忍不住蹙眉,毂轴陡然掉在地上。
他深邃的眼眸闪过丝丝幽若的光,随手便扯掉了长袍的一角,抓过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缠在上面,他低着头自顾自地打理着她细小的伤口,她抬起眸将他的认真尽收眼底,莫名的情愫像是石投湖面溅起的涟漪,层层圈圈地在两个人的心里荡漾开来。
飞崖将那只飘然落地的风筝捧到两个人的近前,那风筝不是蝴蝶不是蜈蚣,而是一副美若仙人的女子画像,莫非殇脸上挂着红晕不好意思的抽回自己的手,仔仔细细端详着飞崖手里的风筝。
“这个美人是谁啊?绫罗仙衣怀里还抱着只兔子,可是她为什么蒙着脸呢?”
莫非殇感兴趣地接过那只风筝,拿在眼前左看右看,羽灵王爷的剑眉挂笑,温软如玉的语气道:“这是嫦娥,不过本王没有见过嫦娥,就按照莫姑娘的样貌画了这幅画,制成风筝放到天上。”
莫非殇的手微微颤抖,她脸上的绯红宛若彩霞,语调中竟掺杂了兴奋之意,轻快的声音道:“王爷的丹青妙笔作出图来栩栩如生,还真的是有些像我,这幅风筝画我就收藏了,多谢王爷。”
远处,丫鬟絮儿正盯着这幅看似和谐的画面,眼神里忍不住多了些内容。
虞尧听了絮儿传来的关于莫非殇的消息,脸色铁青起来,他虽不用担心她的生命安危,却在心底起了新的担心,整夜的辗转反侧难以成眠,早起便来到了秦娘的风月楼。
他来不及喝茶就迫不及待的直入正题,“秦娘,我想知道灵机子的徒弟玄玉的消息,这次求您一定要帮我。”
秦娘抿了口茶水,头也没抬,“玄玉的消息恐怕是有钱也难办,更别说你这个打探消息从来不给钱的。”
虞尧这次是有备而来,从怀里掏出个四方黑檀木锦盒递到秦娘的手里,秦娘接过去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