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孤山先生面sè不豫:“若不是岳某有辟谷修炼之术,不动此间饮食,岂不是也着了你们的道了?”
曾仲走上前:“岳公这是说的什么话,我们兄弟所为一切,皆是为了岳公啊。岳公还不知内中曲折吧?”走到了紫菡夫人面前,紫菡夫人亦被定身于地,曾仲自言自语道:“早听说紫菡夫人绝代佳人,待我掀开面纱看上一看。”伸手就去掀紫菡夫人面上的紫sè面纱。
风声一动,孤山先生已经横身拦于前,在曾仲手上一拂,将曾仲逼退一步。
曾仲摸了摸被孤山先生拂过的手背,火辣辣的生疼,口中嘿嘿笑道:“你还这般回护于她?可笑人家早动心思要对付你了。你以为这次紫菡院大集同道,当真是为了抵拒这公孙复鞅?”
孤山先生冷冷道:“同道来援,皆是我的主张,不是对付公孙复鞅还能是为了什么?”
曾伯接口道:“可叹岳公还被蒙在鼓里,你且看看公孙复鞅和紫菡夫人的往来书信,便知端的。”手一招,紫菡夫人袖中的书信倏的到了曾伯手中。
孤山先生看那书信,正是前ri嘤鸣所至,向紫菡夫人递奉的礼单,接过来一看,不由勃然sè变,信中哪里有什么礼品罗列,而是字字句句将自己所有的图谋都写了出来。
曾仲冷笑着补充:“还有书信在紫菡夫人的室中,人家可是早知道岳公所谋了,今ri不是我们兄弟出手,最终可是紫菡夫人和公孙复鞅联手来对付你!”
孤山先生沉声道:“这事你们是几时知道的?怎么早先不跟我说?”
曾伯悠悠然道:“若事先告之岳公,只怕岳公按捺不住,露了端倪,以致事败,反为不美。不如将计就计,岳公你看,这不是大功告成了么?”
孤山先生目视曾家兄弟半晌,缓缓说道:“你们……究竟是什么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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