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新剑,那把旧的恒竹的剑被留在家里了。只不过这个新竹剑感觉上质量似乎与旧的差距很大。剑在来回的这种硬格中,总有种无法支撑的感觉。
相对于前面的选手,谭重的剑术技巧并不标准,甚至不如何贝子,但是他胜在体大力强,肌肉发达。
“如果是黑衣附身,她会怎么做?”念小楼咬牙支撑着,感觉自己现在的节奏完全被对方控制了。对方的剑长于自己,力量又重,现在不要说接近,连支撑都很难。
陆鹤鸣也在咬牙,他期待着念小楼的大比分落败。因为不管从那个方面上来说,虽然念小楼好像受到了大的压制。但是偏偏他并没有大的失分,也没有什么大的慌乱。理论上突然遇上向谭重这样的完全出人意料之外的压迫型剑手,一般人是非常容易出现差错,进尔造成大比分惨败。但是念小楼偏偏很镇定。所以他咬牙,牙齿有些咯咯的声音。
曾老儿在另一边也在跟张逢他们说话,“小楼不知道能不能发现一些问题,其实这三个人中间,这个人的优点最大,破绽也是最大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