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着他肩胛处的一道红痕,轻声问道,“陛下,还疼吗?”
李昀屹摇头,轻笑一声回答道,“朕都习惯了,自打你侍寝开始,朕身上总是断不了小伤口,只是你从前帮朕上药及时得很”
但这次你忘记了,所以朕才气闷。
听李昀屹这样回答,姜时宜抿了抿红唇,自打做了那个梦起,她对李昀屹的态度就有些懈怠惫懒。
虽然从前也不说有多温柔小意,但好歹明面上说得过去。
到底受了那个梦的影响,姜时宜垂下眼睑,遮住眸中一闪而过的深思清明。
究竟还要依仗着李昀屹才能达到目的,那对他自然也得一张一弛的拿捏着。
李昀屹的性子奇特的很,她越是张扬跋扈,恃宠生娇,李昀屹便骄纵宠爱的越深。
可放在旁人身上,却又变了个模样,甚至还厌烦不守规矩的嚣张。
摸清了李昀屹的喜好,她便试探性地寻摸他的底线,看一看究竟是要张扬跋扈到何种地步,才能真正的达到他的目的,继而顺利的借势登上后位。
可首到目前为止,她竟还没探到李昀屹的底线。
脑海中纷纭闪现着自入宫以来二人的相处,姜时宜心里感叹,看来往后得习惯这样嚣张—惹怒李昀屹—哄人—继续嚣张的模式。
谁叫李昀屹就吃这一套呢。
抚了抚手下肌肤细腻线条顺滑的鼓胀肌肉,姜时宜又抬眼含情的看他一眼,张口轻轻的吹向伤处,柔声道,“臣妾替陛下吹吹,下次再不会忘了给陛下上药”
她只说记得上药,却不肯说不会在他身上留伤。
姜时宜初次侍寝便察觉到,男女之间的差异,情事上女子更疲累疼痛些,她情难自己的留下些痕迹,自然说得过去。
反正李昀屹纵容着,还能顺势加深二人之间的牵绊,她的不适难受,他也一同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