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螨清人的礼节给娄晓娥躬身:“喳!”
娄晓娥笑着翻了个白眼:“死样!”
傻柱突然一拍脑门儿:“对了你爸最近身体不是不太好吗,那爷们儿就去做点儿好吃的,给我老丈人丈母娘还有小舅子送去!”
一提到娄半城的身体,娄晓娥失落的叹了口气:“唉,现在日子明明都好起来了,我爸怎么反而病了呢……”
傻柱贱嗖嗖的往娄晓娥耳后凑了凑:“你说……你爸的病会不会跟你妈给你弟取的名字有关?你妈也真是的,你弟明明是娄家的儿子,干啥非得取名叫何晓啊?”
话音未落,娄晓娥的手在傻柱肋下狠狠一掐,把傻柱掐的龇牙咧嘴。
“什么何晓!明明叫娄何晓!我妈都说了,我们一家人能有今天,我爸能老来得子都是多亏了你爸,给我弟名字里加个何字也是为了跟你爸表达敬意,是‘吃水不忘挖井人’的意思!”
“行行行吃水不忘挖井人!你们有文化你们说的都对!”
傻柱边逃边举手认怂,一出门就撇起了嘴。
“切!什么吃水不忘挖井人,还娄何晓呢,不如就叫何晓算了!不知道的还以为小舅子是我爸的儿子呢嘿嘿嘿……”
……
经过娄晓娥一番周密的筹划,一个大木箱子夹杂在一艘货船内,运往了内地。
一周后。
何大清又加了个夜班,下班时己是十点多了,刚走到一处小巷子就被人拦住了去路。
“请问您是傻柱的父亲何大清何所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