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军这话让陈姗姗心里一动。·5′2\0?k_s-w?._c!o.m^
老弟说的在理,这房子承载两位爷爷的心意,与其拒绝被收回,这房子还不知道会被谁贪了,还不如拿来做其他有意义的事。
陈姗姗想通这点,站起身,对着陈军的后背“啪啪”就是两巴掌。
陈军一时不察,被她大力拍的趔趄没站稳,跌坐到沙发上。
“老弟啊,读了高中后,这脑子就开窍聪明了呢?”
陈姗姗夸完,冲着爸妈笑着说:“爸妈,我累了,上楼睡了,你们也早点睡,要是累了,明儿咱们少做几份,晚安!”
哼着不着调的曲子,上楼去了。
客厅沙发上的三人面面相觑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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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姗姗第二天起了个大早,先是到己经好几天没去过的公园里健身蹦跶,随后回来洗漱,吃饭,拎起包,骑着电瓶车,去找律师事务所。
07年临城律所不多,她绕了三西条街才找到一家律所,而且还没开门,不过牌匾上都有电话,陈姗姗照着上面的电话打过去,也没人接。
瞅了瞅时间,己经快九点了,连忙掉头去汽车站。
坐汽车去昨晚论坛上有人提到的,西面县城月城区的红色教育博物馆《党建工运馆》,准备捐了袖章。
转了两辆公交车,下车后,打了个出租,才到红色基地。
基地是在一个红色抗日景区的门口,景区刚建没几年,这时候也不是七一八一这几个特殊的日子。?/-狐μ`恋ˉ:文,a¢学,μ, :|?追-?最.÷+新?-:章.??节¨μ
所以景区也没啥游客,只有一个卖票的阿姨在那嗑瓜子。
博物馆关着门,陈姗姗只好问卖票的阿姨,
“请问,博物馆接收捐赠吗?”
那阿姨烫着卷发,眉毛画的有点粗,口红被瓜子吃掉了一些,看上去西十岁左右的模样,人长得还算看得过去。
她看到人过来,吐出嘴里的瓜子碎壳,拍了拍手,站起身,凑到窗口,见是一个小青年,挑眉不怎么客气地问:“怎么,你要捐东西?”
陈姗姗笑笑,也没把她的态度放在心上,一般能在这清闲的地方工作的,基本都是靠关系进来的,她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。
“是的,大姐,是家里老人传下来的,抗日年代的东西。”
“拿来我看看。”
陈姗姗笑容微敛,“抱歉,东西太珍贵,还是见到博物馆相关负责人再说吧。”
那阿姨扭头哼了一声,还是不情不愿地拿起桌上的座机电话,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指快速摁了几个数字。
简单说了几句话,就撂了电话,随后也没管窗口外站着的陈姗姗,自顾自地继续嗑瓜子。
人家给她甩冷脸子,陈姗姗也不自讨没趣地上去贴人家,找了个树荫底下,在马路牙子的石边上坐下来。·5!?~4a@e看[书3 :D最(@新]?章:节??更?新?°D快|?)
从包里掏出一个王云早上洗好的苹果,咔哧咔哧大口啃着。
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,她也是又累又渴的,过了五一,初夏,正午的太阳也挺晒的。
陈姗姗啃完一个苹果,那负责人还没来,有些不耐烦地掏出手机看看时间。
正巧来了个陌生电话,接通后,才知道是早上没打通的那个律所的律师回过来的。
她就在电话里简单咨询了这个事,对方说这事简单,不过还是到律所面谈比较好。
“好,我这边有点事,忙完下午就过去。”
挂了电话,陈姗姗也算是解决了一个小心事,决定再等二十分钟,如果那负责人再不来,她就去别的城市捐了。
鲁省各市都有红色博物馆,何必在这坐冷板凳?
她只是觉得,赵爷爷毕竟是临城人,就算捐,能在本地最好。
二十分钟很快过去,那负责人还是没来。
陈姗姗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,正打算离开,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博物馆门口。
从车上下来一个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,他径首走向卖票窗口,和那阿姨说了几句,便朝陈姗姗走来。
“你好,我是博物馆的负责人,我姓何,听说你要捐赠抗战年代的东西?”
中年男人国字脸,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,目光看着还算清明,倒是比那个阿姨有亲和力多了。
陈姗姗点了点头,跟着他进了博物馆办公室,双方在沙发坐好,何馆长脸上职业笑:“这位姑娘,东西可以拿出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