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陈姗姗揉了揉摔疼的手臂和屁股,慢慢爬起来,手按到了一个塑料袋上,硌得慌。
刚刚的手感,里面不像是石头。
好奇心驱使,她打开了塑料袋,里面是陈旧的素色布,在里面又是一层棉布、、
足足包了西层布,套娃啊!
陈姗姗耐着性子一层一层打开布,这么宝贝,肯定是好东西。
果然,最后一层打开后露出一套精美的玉镯、耳饰和扳指。
玉质温润细腻,在昏黄的房间里仍然散发着柔和的光泽。
看成色应该比不上之前卖掉的那个玉佩,可这是全套的首饰,应该也能值不少钱。
能想到藏到床板里,可为什么房主搬家没带走?
陈姗姗又在断裂的那里找了找,断裂的床板位置,明显比其他位置的床板要厚,看来是后期加订的。
要不是陈姗姗意外弄断了床柱,连接处断开,这床板也不会破。
原本觉得倒霉的陈姗姗,连忙朝祖坟方向拜了拜:“感谢老祖宗,我为我刚才的话道歉。”
这个房子只留了这一张床,没搬走,看散落地上的一件衣服,应该是老人穿的。
最后把床仔细检查了个遍,没发现异常,陈姗姗把玉饰仔细收好,锁好门。
又跟往常一样,跟六位老人家聊了几句,才回家。
院子种的青菜己经可以吃了,王云正在捉虫,自家种的菜不想打农药,也就代表虫子必须自己捉。
见着女儿回来,头也没抬地问:“又去西开宿舍了?”
“嗯,妈,我先上楼,一会饭好了,叫我哈。”
说完急匆匆上楼。
“这丫头,又捯饬啥呢?”
王云嘀咕了一句,接着侍弄菜园子。
陈姗姗跑回卧室,关上门,从衣柜最底层,掏出一件旧衣服。
从那件衣服的口袋里,取出从爷奶家陶罐得来的金饼。
把刚得来的玉镯和扳指跟金饼放在一起,重新放回原处。
随后翻出一个小盒子,垫上一层布,把玉耳坠放进去。
镯子是一对,能不卖就不卖了,扳指比较难得,回来的路上陈姗姗就想好了,卖玉耳坠。
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,她拨通了吴信的电话。
电话只响了两声,吴信就接了:“陈老师,这次要买哪里的房子?”
陈姗姗故意压低声音说:“吴经理,60平的那套房子,原房主是不是隐瞒什么了?那里是不是凶宅?”
吴信听完,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