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浅浅的。
一阵酸涩涌上心头,莲生一把推开了身边的人,手指颤抖着用力擦拭着唇,试图擦掉他的气息,平复着喘息,冷然道,“既然是做戏,那就不必”
白泽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轻笑着示意莲生朝帐外看,她寻着他的目光看去,尽管门外的人尽力隐藏了,但莲生还是看到了他的衣角。
莫非是阿爹派来的人?莲生一翻身,顺带拉着白泽滚上了床,准备打灭红烛,却被白泽伸手挡住,朝她摇头。
呼吸在他们周围氤氲,柔黄色的灯光给一切都染上了柔和的色彩。
看到帐外的人依旧没有走的意思,莲生索性起身在床开始跳,将床震得“咯吱”作响,白泽则好整无暇地眯着眼,看着她卖力地表演着。
只听“扑通”一声,莲生一脚踩空,喜床被她踩塌了,慌乱中一把抓住身边的人的手。
莲生回过神儿时,已经窝到了白泽的怀里,两个人同时掉到了床下,她抬眼,白泽的眼睛里还有氤氲的水汽,以及无奈的笑。
莲生挣扎着要起来,努力托着只有架子的床,突然有东西从她的衣服里掉了出来,滑落到了白泽的手臂上。
莲生低头,神情一滞,停下了挣扎的动作,因为张妈送给自己的嫁妆春宫图,此刻正半开地展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