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凭陛下发落。”
“此行你也辛苦了,这些便也一并赏赐给你了。”
“多谢陛下!”
末了,左丰又道:
“陛下,您猜奴婢还发现了什么?”
说话间,左丰环顾了一圈左右。
刘宏会意,挥手屏退了左右的宫女、太监。
见此,左丰取出了一卷羊皮书信。
“此乃寇庄与异族私通的书信!还请陛下过目!”
“恩?你说他们勾结异族?!
速速呈上来!朕倒要看看,他们到底有多大的胆子!”
时间回到一个月前。
那一夜,寇庄等人走后,心事重重的左丰辗转难眠。
最后,左丰连夜便悄悄的前去拜会刘和。
因为左丰最终想通了一件事。
刘虞乃是皇族!就算刘虞真的勾结异族,皇帝为了保住皇族颜面也会将此事压下来。
刘虞要么被幽禁在皇宫,要么会被悄悄处死。
而知晓此事前因后果的左丰只怕会沦为陪葬品。
得知了寇庄的计划后,刘和便将计就计,这才有了方才这一幕。
“来人!去将寇庄递交的折子取来!
朕要核对笔记!”
刘宏的脸色阴沉,仿佛一场正在酝酿的暴风雨。
半个时辰后,一箱沉重的竹简被人抬到了刘宏的面前。
刘宏随意拿起几卷,仔细比对后,刘宏气的将手中竹简重重扔了出去。
“好!好啊!好一个寇庄!
他怎么敢的!?
想他寇氏一脉也是深受皇恩,世袭两千石!
就这他还不满足!!?
让父!你说!朕该怎么处置这个乱臣贼子?!”
张让眼珠子一转,轻声开口道:
“陛下息怒!
老奴以为,此事不可惊动了那寇庄。
若是打草惊蛇,恐引得那寇庄狗急跳墙。
届时寇庄一不做二不休,与异族一同叛乱,那可就不好收场了。”
刘宏微微颔首,
“恩,让父说的极是。
那让父以为,此事应派何人前去?”
“一事不劳二主,既然此事因刘虞大人而起,那便让刘虞大人去操办此事吧。
如此一来,也能推翻朝着那些对刘虞大人不利的流言。”
刘宏的面色有些奇怪,他盯着张让看了许久,这才缓缓开口,
“让父,你与朕这皇叔不是向来不对付吗?
怎么今日倒是帮他说起话来了。”
张让面色不改,郑重的说道:
“回陛下!
此乃国事,无关私交!
对于刘虞大人的刚正不阿,其实老奴内心还是颇为敬佩的。”
“既如此,那便由左...”
本想让左丰再跑一趟的刘宏改了口,
“便命王越带着朕的密旨前去吧。”
“喏!
老奴这便去传旨。”
“慢着。
让父啊,你以为此事结束后,朕将这位皇叔调来京城做一个宗正可好啊?”
张让这只老狐狸很快明白了刘宏的心思,于是顺水推舟道:
“既是陛下的安排,自然是极好的。”
“恩,此事以后再说。
还是处置了寇庄等人要紧!
让父你速速去传旨吧!”
“喏!”
...
离开了西园,张让松了一口气。
伴君如伴虎,这话不是说说而己。
刘宏虽然荒淫昏聩,但绝对不是无能的帝王。
从一届解渎亭侯,到联合官宦推翻外戚的控制,掌握大权。
亲政后,刘宏更是设立了侍中寺,用以监督尚书台、巩固皇权。
而后,刘宏更是击败了高句丽,稳固了辽东。
这一桩桩,一件件可不是仅凭运气便能完成的。
或许是刘宏觉得自己的政绩足以媲美历朝明君,这才开始变得荒淫,贪图享乐。
历史究竟如何,我们无从得知,但刘宏绝没有大家想的那般简单。
看着身旁一同出来的左丰,张让不禁开口道:
“丰儿,方才为父替你拒绝了陛下的封赏,你可怨为父?”
“孩儿不敢!
这都是义父在为孩儿铺路,孩儿明白的。”
张让满意的点点头。
早些年张让便收了一个养子名为张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