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铺满客厅,白色的墙壁上光影斑驳,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。`萝_拉¢小/说¨ *最-新¢章?节?更_新_快*
乔新月靠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,盯着手机上的消息。
贺松临:[乔同学,可以帮我一个忙吗?]
规规整整的一句话,乔新月仿佛能看到对方脸上淡漠的表情。
指尖在屏幕轻点,她回复道:[可以的。]
过了片刻,贺松临的消息发过来。
[我要出国三天,你可以帮我照顾一下球球吗?]
乔新月愣了愣,脑子里忽然冒出球球那张毛绒绒的圆脸,眼睛又圆又大,黑亮黑亮的。
像两颗黑宝石。
明明知道不应该答应,乔新月还是答应了。
她很喜欢那只狗。
*
下午两点,门铃声响起。
乔新月打开门,贺松临提着狗笼站在门口,狗笼上盖了一件外套。
他带着满身的水汽,透明的水珠从他的发梢滑落,没入衣领中。
白色的衣服半湿的贴在身上,清晰的勾勒出他壁垒分明的肌肉。
乔新月一愣。
“外面在下雨。”贺松临解释,瓷白的脸上映着走道上的冷光,显得莫名疏冷。
乔新月反应过来,立刻让开身位,让对方进来。
他提着狗笼从门口进来,球球坐在笼子里一动不动,好奇的打量着西周陌生的环境。¢q\i!u*s-h¢u?b·a′n¢g,.¢c_o¨m`
白色的卷毛蓬松柔软,像一团云,可爱又
软萌。
乔新月拿了干毛巾递给他,“给…”
贺松临盯着这条粉色的毛巾,没有立刻伸手接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“是新的。”乔新月望着他,嘴角露出一个柔软的笑,“快擦擦,别感冒了…”
贺松临还是没有接。
乔新月一脸不解,看了看毛巾,又看了看贺松临,迟疑道:“你是…不喜欢粉色吗?”
她听楚甜甜说,贺松临有不少怪癖。
楚甜甜说这个的时候,还在唉声叹气,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怎么天才都有点毛病!
在楚甜甜眼里,埃斯顿的F4都病的不轻,该拉去精神病院治疗一番。
贺松临望着她,抿着唇,半晌才开口:“抱歉,我对这种织物过敏…”
平缓的声线,微凉的语调,似霜雪拂过耳畔。
乔新月一愣,还有人对毛巾过敏?
“那你…”
发梢的雨水落在睫毛上,贺松临下意识的眨了眨眼,长长的睫毛似蝶翼般扇动。
那张清冷的脸此刻莫名显得呆,有种人机感。
“我没事。”贺松临伸手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,擦干净脸上的水,这才看向乔新月。,搜+搜·小?说,网\ /免,费\阅-读?
偏灰的浅色瞳仁在细碎的光下显得越发浅淡,疏冷之气如影随形。
他眼下的那颗小小的泪痣,似被雨水浸染,宛如山巅之上的红梅,静悄悄的绽放。
冷感中揉杂着欲感。
不仅是美。
这种扑面而来的吸引力,超越了美。
就像有的人,长相普通,仅仅凭着身上的气质就能让人动容。
而贺松临,二者兼具。
楚甜甜栽在他身上,不冤。
“这几天就麻烦你了,我先走了。”他转身朝外走去,脚步从容,脊背挺首,背影如松竹般傲然。
贺松临刚走到门口,一个人恰好要进来。
二人差点撞到一起。
贺松临猛的后退一步,退回到屋内。
楚逸警惕的盯着眼前的人,“你谁?”看清了对方的脸,楚逸眼睛都瞪大了。
这家伙长得,怎么跟个妖精似的?
也不对,像……楚逸思索两秒得出了答案,这家伙像妖精修成了神仙。
楚逸很高,贺松临站在他面前也没有矮多少。
两人旗鼓相当。
贺松临蹙眉,眼神淡漠的从对方身上扫过,并不想多说什么,薄唇微动,吐出两个字,“借过!”
楚逸满脸不解,还想说两句,乔新月走到了门口。
“他谁啊!”楚逸冲贺松临扬了扬下巴。
乔新月懒得理他,看向贺松临,“贺学长,给…你应该需要…”
她伸手将刚刚拿的伞递过去。
贺松临目光落在她拿着的那把黑色的伞上,点点头,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