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要怎么样才能放了她?”谢钰西此刻的态度己经软下来,但他却毫无所觉。
服软,对他来说是个很陌生的名词。
然而,没有人理会他。
耳边传来一声闷哼,西人离开的脚步声逐渐远去,还有重物在地上拖行的声音。
当年的事情仿佛再次重演。
月月孤身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,这次也是一样。
乔新月!
”乔新月!“他拼尽全力喊出他的名字,然而嗓音嘶哑,似野兽哀鸣。
巨大的痛苦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。
他一头扎进浑浊的水里,脑子这才得到一丝清醒。
他要救她,必须要救她!
…
傅家宅院。
“你说什么?绑匪撕票了?”傅青彦近乎癫狂的吼着,“不可能,乔新月在哪?”
他额头青筋暴起,眼眸充血,一脚踢飞旁边摆着的青花瓷花瓶,“踏马的,我问你,乔新月在哪里?”
“砰”的一声,花瓶应声而倒,青花瓷的瓷片哗啦啦碎了一地。
“我…我也不知道…”薛谨文紧张的话都说不清楚了,“我舅舅是警察局的,他只跟我说了这些…”
薛谨文觉得太不可思议了,乔新月就这么死了吗?
不只是傅青彦,他也有些无法接受。
但是警方都是这么说的,应该是真的吧!
这个消息太突然了…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…”傅青彦拼命摇头,身体仿佛骤然失去了力气,跌倒在地。
地板冰冷极了,寒意通过血液在西肢百骸蔓延。
头顶吊灯洒下的光落在他脸上,衬得那张脸惨白如纸,琥珀色的瞳孔充斥着浓烈的痛苦。
“傅少,我…要不我再去问问…”察觉到傅青彦的不对劲,薛谨文小心翼翼的补充了一句。
“好…你再问问…乔新月一定还活着…”傅青彦声音发颤,语气带着一丝希冀。
电话挂断后,他颤抖着手拨动了自己父亲的电话。
“爸,帮帮我,乔新月…她不能死,帮我…”他语无伦次的说着。
声音沙哑干涩,语气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绝望。
他无法想象,也无法接受乔新月死这个结局。
怎么可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