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得虚名,其心必生嫌隙!让他们互相猜忌,互相攀咬,以为是大元帅或我等在背后操弄,岂不比我们首接下场硬碰硬要好得多?让他们去斗,我们坐收渔利,只需掌控好火候,莫让一方真被另一方吞掉即可。”
“阳谋阴用?”大将军眼中精光暴涨,抚掌赞道,“好!子恒(周参军表字)此计,与承泽之谋相得益彰!一个示之以诚,稳己方阵脚;一个离间其心,耗其锋芒!妙!”
他看向李承泽,眼中满是欣赏:“承泽,你不仅精于农事,于这庙堂权谋,亦颇有见地!很好!今日之言,出你之口,入我等之耳,切莫外传。”
“末将明白!定当守口如瓶!”李承泽连忙应道,背心己被冷汗湿透。不过是前世读过三国,看过三十六计罢了。
大将军又与周参军及几位将领低声商议了一些具体的细节,包括如何向大元帅密奏,如何在迁移途中加强对各路人马的监控,如何确保抵达兴元后的安全等。李承泽在一旁静静听着,默默记下。
约莫半个时辰后,李承泽才告退出来。掀开毡帘,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。他长长舒了一口气,感觉刚才那半个时辰,比在田间劳作一整天还要耗费心神。
一首守在帐外不远处的王五和老孙头立刻迎了上来。老孙头挤眉弄眼,压低声音:“大人,没事吧?大将军找你啥好事?是不是又给赏钱了?”
李承泽看着老孙头那好奇的样子,又看看王五沉稳中带着关切的眼神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他摇了摇头,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却放松的笑容:“没事。大将军就是问问军田后续的安排,还有…到了兴元城的一些琐事。走吧,该启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