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对政策变化不感兴趣,他现在更想知道,一个刚毕业的学生,哪来那么多钱。^1^5~1/t/x/t`.~c?o^m+
那可是整整五百块。
院里能掏出这笔钱的屈指可数。
阎埠贵笃定不是出自刘海中的手笔。
老刘家的房子同样归属公家,以刘海中的性格,自己住的房子都还没着落,怎么可能为儿子挥土如金。
借的倒是有可能。
以刘光天的收入,半年就能全数还清。
可为什么啊?
两间房月租金顶天了3块钱,一年36,十年360,中间保不齐会有工作调动,何必着急买房子。
困难时期,留点钱屯粮应对危急不香么。
以刘光天的聪明才智,不可能想不到这点才对。
算了!想不通干脆不想。
回到家,阎埠贵把这件事告诉杨瑞华。
大喇叭一传。
很快全院都知道了。
邻居们很是好奇刘光天哪来那么多钱。
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的大妈们,联袂来到后院。
此时,吴玉梅正站在家门口准备起炉子,见这伙人齐齐朝自己走来,不免心生好奇,杨瑞华试探性问了一句:“玉梅,光天有没有跟你说过,他那两间房是租的还是买的?”
“瞧你这话说的,肯定租的啊,现在又不许房屋买卖。/w*a′x?s\w`.*c~o`m?”吴玉梅张口就来,完全没经过大脑思考。
说完,她才发觉哪里不对劲。
要真是租的,杨瑞华不会有此一问,邻居们的表情也不会那么怪异。
果不其然。
下一秒,杨瑞华的话解除了她心中的疑惑。
“看来你也不知情,玉梅,我跟你讲,老阎早上找光天要房租,说帮他转交给街道办,你猜光天怎么回答?”
“怎么回答的?”
“光天说我家不需要交房租,然后就急匆匆上班去了,下午老阎去街道办问过才知道,光天把那两间房子买了下来,好家伙,花了五百块钱呢。”
“蛤?”吴玉梅大吃一惊,心里的疑云跟其他人一般无二。
二儿子哪来的五百块?
而大妈们见她这个反应,眼神开始飘忽不定,吴玉梅竟然不知情,那钱十有八九不是刘海中出的。
这就耐人寻味了。
难不成那五百块来路不正?不对,来路不正的钱谁敢明目张胆拿来用,怕不是嫌命太长。
估计里面有什么隐情。
惊愕过后,吴玉梅同样免不了胡思乱想,但又很快放下心来。
既然二儿子敢当众说自己不用交房租,又没跟家里打招呼,代表心里有底气,不怕被人抓住把柄。
为了以防万一。
吴玉梅猛地一拍脑门,造成一种回忆起了什么的假象。?晓¨税~C~M_S! ^追.最^新·璋!截¢
“你们不说我都没想起来,海中好像跟我提过那么一嘴,当时我睡得迷迷糊糊,就没怎么在意。”
大妈们有些将信将疑,却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人家硬要说是刘海中借的钱,旁人也没办法。
唯独钱雪芬眼里闪烁起诡异的光芒。
之前刘光天屡屡落易中海的脸面,踩在地上疯狂摩擦,却一首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找回场子。
眼下或许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。
这个时候,轧钢厂己经下班了,为免刘海中说漏嘴,吴玉梅借口出去上厕所,实则溜出大院。
还故意跑远点。
堵在交道口大街上,轧钢厂回西合院必然经过这里。
若是刘光天先一步回来。
钱来路正当,一切万事大吉;来路不正,也好提前串口供;
殊不知,自己的举动都被身后的小尾巴看在眼里。
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,吴玉梅此番举动,赤裸裸揭露了钱财来源跟刘家无关。
这让躲在暗处的钱雪芬一阵窃喜,思索起应对之策。
似乎.......
没什么好办法能阻止吴玉梅。
不多时,刘海中骑车经过交道口大街,被吴玉梅堵了个正着。
得知房子的事情,虽然不认为这笔钱来路不正,刘海中还是决定暂时先掩护过去,等搞清楚原委再说。
西合院前院。
阎埠贵懒洋洋地坐在家门口,摇扇纳凉,杨瑞华烧热水,钱雪芬陪在一边说话。
见刘海中回来,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