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脚步略微踉跄,周身散发着淡淡酒味的柳清欢,他立即上前揽住她,蹲下身一边帮她换鞋,一边问,“欢姨怎么喝这么多?”
“没喝多,就应酬喝了点而己。”柳清欢的地位,应酬不喝酒也没人敢逼。
她自己不太能喝酒,倒也不是滴酒不沾,不过以前也没见她喝成这样过。
“我给你带了礼物,”柳清欢毫无瑕疵的脸颊,微微带着两抹红晕,荔枝眼睁了睁,张开手看,翘睫翕张,有点疑惑,“礼物呢?我不是抱着吗?”
被晾在门口的司机弱弱的找存在感。
“董事长,您的花掉了,我捡了拿着!”
“哦……”柳清欢被胡艓拽着脚换好鞋,她费了一会儿劲才找到说话的司机,“我的。”
胡艓见她脚步不稳,站起身来便站在她的背后让她轻轻靠着,长手一伸,把司机捧着的那捧花给拿了过来。
垂眼看到还往前伸着两双矜贵纤长的手想捞花的柳清欢,
他微皱眉给了个眼神司机,司机一激灵立马顺手帮他们关门离开,
没外人在,胡艓没有拿花的那只手揽过柳清欢肩膀,“好了欢姨,我己经拿了,花很香很好看,我很喜欢。”
那是一捧玫瑰花,娇嫩鲜艳。
从他十五岁到现在,她每年的这个时间都会给他送一捧玫瑰,红玫瑰里塞金玫瑰。
不过可惜,她对他没别的意思。
母亲在世前,她每年都送给母亲。
因为,母亲救她的时候,车里就有一捧玫瑰,恰巧那天是父母的结婚纪念日。
当时父母工作忙,都没空过,父亲早就定了一捧玫瑰给母亲,说工作交给他就行让她回家接胡艓到他预约的餐厅吃饭。
母亲过世后……欢姨把要弥补的对象。
换成了他。
胡艓把玫瑰花放到鞋柜上面放好,才把脸蛋红晕眼角微湿的柳清欢小心谨慎的抱了起来。
她大概是又想起他的母亲了,才在应酬碰了酒水。
柳清欢因醉了酒脑袋有点发热发晕,感觉此刻周身环绕着淡淡的凉意,有点舒服,她不由自主的贴了贴……
抱着她进到客厅的胡艓顿了顿。
怀中的欢姨微带呼吸的轻蹭着他敏感的颈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