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让你也感受一下,被人玩弄的滋味。.秒!蟑?洁,暁-税?网· +更?薪~罪¢全*”
枝意讥讽一笑,眸光冷艳。
报复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沸腾起来,脸蛋粉扑扑的,像枝头的桃花,充满生机。
谢祁鹤望着她,心甘情愿地闭上眼。
对此,他甘之如饴。
枝意没有马上离开,确保男人不可能反抗后,分开腿,跨坐到他身上。
这里离市中心有点远,对于来时的路线,也记得不是很清楚,时间又晚,她要是贸然跑出去,保不准会遇到危险。
所以她需要一辆车。
而从男人洗完澡出来,看到他的第一眼,她就注意到,车钥匙在他裤兜里。
这个狡猾的混蛋,就会留后手!
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故意勾引她,这男人现在每次洗完澡,都喜欢穿灰裤子,质地柔软,布料服帖,每一处的凸起都特别明显。
她本来只想找车钥匙的,却被迫看了很多不该看的。
勾着他的肩膀,咬了咬牙,随手拿过一支化妆刷,用刷毛那端,沿着他的眉骨往下滑。
像狐狸尾巴,肆意挑弄。
他一直是个骨相大于皮相的人,每一寸骨骼,都像上帝精挑细选的佳作,安在他脸上,让他仿佛生来就是被人追逐的存在。
眉头深邃,鼻梁高挺,唇瓣饱满,娇艳欲滴,不管是谁看了,都会心生怜惜。
就他这幅相貌,要是长在女人身上,一定更加美艳绝伦。
可惜,是个坏胚。
再好看也没用!
枝意把手停在他的锁骨处,故意在那儿细细摩挲,听着他情难自抑的呼吸,冷冷地勾起唇,“舒服吗?”
“枝枝……”
他叫她,控制不住地往她那儿靠。¢2?芭.看!书-王\ \蕞,鑫?漳′結.埂-欣^快/
嘴唇微张,看上去好像很渴。
枝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
她要他情动,又不要他满足,让他沉溺在看不见的黑暗里,感受被全世界抛弃的滋味。
“别叫我,说了是折磨,不会让你舒服的。”
她扔掉化妆刷,用自己的手指取而代之,掐着他的下巴,用力咬住他的喉咙。
牙齿尖尖的,专挑他脆弱的地方磨。
他痛苦地叫出声。
枝意更加兴奋,捂住他的嘴,站起来,抬起脚,搁在他的膝盖上。
男人虽然瘦,但因为常年健身,身上每个地方都很紧实,尤其是大腿,像卧倒的山脉,力量蓬勃。
常常只用一条腿,就能让她生不如死。
她虽然没力气把他举起来,却能让他陷下去。
让他像条狗似的,在她脚下绽放。
莹润的脚趾抓着他的裤子,沿着潮潮的热气,一路上移,点了点他口袋的位置,又往他的裤头去。
缠住那两根不守男德的绳子,猛地往外扯。
他压抑地“嘶”了声。
好像碰到了什么。?兰^兰¨文`学` ?首*发~
额头上都是汗,整个胸膛都鼓起来,青筋涨起,可见他忍得有多辛苦。
枝意却还嫌不够。
知道自己的力量和他不成正比,要让他痛苦,就不能只靠蛮力,她必须找到他的命脉。
而刚刚,她似乎有感觉了。
脚尖轻点,压住那个地方,肆意赏玩,像顽皮的小猫,专注作恶。
谢祁鹤弓起身子,呼吸猛地加重。
从胸口到脖颈,瞬间通红一片。
枝意笑起来,他完了。
像判官一锤定音,他再也没有为自己求饶的可能。脉搏起起伏伏,他彻底被枝意踩在脚下。
终于,随着他止不住地惊颤,枝意停下动作。
趁他失神,赶紧从他裤兜里掏出钥匙,迅速往门外跑。
然而她刚转身,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抓住。
男人攥着她的脚踝,幽幽开口,“要去哪儿?”
枝意猛地转过身,只见那两条原本应该绑着他的皮带,不知何时,已经可怜地掉在地上。
男人像只蛰伏已久的猎豹,目光浑浊地盯着她。幽光乍现,獠牙露出,
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。
完蛋了。
刹那间,天旋地转,枝意被抱到桌上,上头的一切都被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