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体软下来,脑袋歪到枝意肩膀上,不停地拱着她的脖子,倒真像个小狗。-比·奇?中-蚊-枉? /蕪,错.内\容`
枝意往另一边躲,想把他推开。
手摸到他的脸,感觉他的脸烫得有点不正常,怀疑他是不是真喝醉了,轻声组织他,“别闹了。”
把他的身子扶正,又来来回回摸了几下,“身上怎么这么烫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谢祁鹤闭着眼,只管自己说,“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,不喜欢他挨着你坐,更不喜欢你们俩之间有我不知道的秘密……”
“我们俩什么秘密?”
“你说,他是你家的。”
额……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,在这儿过不去了。,精¢武/暁`税¢网, *冕?费\阅.毒*
枝意想让他自己坐好,去拿个温度计给他测一下。但他就像没有骨头,只要她挪开点,他就软绵绵地倒下去。
头滑到她的胸口,满意地在那儿安家。
枝意浑身发颤。
有电流闪过,从心脏蔓延到四肢,电得她指尖都发麻。
……他一定是故意的!
但这会儿也管不了这么多,看他一副不要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就不肯罢休的表情,没办法,只能放低声音,跟他解释,那只是她随便说说的。
但她还没说两个字,他就又马上变了脸。
好像自己把自己哄好,扬着一张粉红的脸,笑得像个傻子,“瞎说,明明你是我家的。.秒*璋¨截¢晓\税?王! ?醉`芯-漳,截~庚/新·哙`”
枝意一口气梗在喉头,又麻又酥,还有点痒,呼不出咽不下,搅得心里一阵阵发软。
“你是认真的吗?”
过了很久,她问他。
在寂静的夜晚,空旷的客厅,声线平淡。
虽然现在并不是个好时机,但她想赌一次,把这次的回答作为最终答案。
既是给他,也是给自己一个结果。
她不能再做没有脚的鸟,悬在空中,怎么也落不了地。
如果这次还是像之前那样,成为不了他的第一选择,她或许,真的得从他身边彻底抽离了。
漫无目的的浪费时间没有意义,趁她还没有完全沉迷,必须想好下一步要怎么走。
但他又不说话了。
两只手牢牢地抱着她,整个人贴在她身上,温软的脸蛋贴着她敞开的胸口,呼吸喷洒在软绵绵的肌肤上,把她白皙的锁骨染得又红又亮。
他好像睡着了,嘴巴闭得很紧,只剩粗重的呼吸声。
枝意望着他,眼神复杂。
就在她以为今天就这样了时,他忽然说,“是认真的,我不小了,不会再陪你玩过家家这种幼稚的游戏,我想名正言顺地站在你身边,想让你向所有人介绍我,更想让你肆无忌惮地吻我。不管前面站的是谁,眼睛里都只剩下我。”
“我真的很喜欢你,枝枝,你一点都感受不到吗?我那么,那么喜欢你,喜欢到即使你骗我,也不想拆穿,只要你留在我身边,就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但是你为什么还要去看别人?”
“明明,明明我和你才是一家的……你不能这么对我,我会伤心的。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轻。
脸朝下,就着胸口的位置,把一切不甘都压住。
枝意一开始还很感动,直到那块地方变得又潮又湿,甚至还夹杂着温热滑腻的触感……
脸蛋一下子爆红,蹭的站起来,吼他,“谢祁鹤,你能不能要点脸!”
谢祁鹤仰躺在那儿,闭着眼,哪儿哪儿都暗,只有嘴角亮晶晶的。
像个妖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