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许妙妙在谢祁鹤身上碰壁,不管是没有答应她去约会,还是没有收下她准备的礼物,最后遭殃的都只会是枝意。`n`e′w!t?i.a¨n,x_i-.^c*o′m!
有一次谢祁鹤因为要参加数学竞赛,放了许妙妙鸽子,她回到家后,先摔了一通房间里的东西,然后把枝意叫进屋子,让她跪在一堆玻璃渣上,双手举起,捧着谢祁鹤的照片,一遍遍地说,“对不起,我错了,是我不好,没有把小姐的裙子熨好,才让小姐没有约成会,下次再也不敢了”。
但许妙妙那天明明穿的是裤子。
还有一次,谢祁鹤月考成绩被枝意反超,难得的变成了年级第二,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心情不好,一整天没跟许妙妙说话。
放学后,许妙妙直接抓着枝意的头发进了小房间,拿起电熨斗就往她背上烫。
她哭喊着让许妙妙放手,许妙妙都当没听见。
她疼得昏死过去,闭眼前,甚至还看到许妙妙狰狞的笑容,说要是再有下次,她会直接拿熨斗往她脸上碾。
等枝意再醒过来,发现自己还被丢在地上,没有一个人管她。
她在许家,甚至连佣人都不如。-d^a¢n!g`k_a′n~s-h\u^.`c¢o?m`
佣人尚且有每个月能拿到工资的快乐,而她却只能每时每刻活在许妙妙的阴影下。
经过这么多年,她早就看穿许家人的嘴脸。
别说感恩了,她恨不得把自己吃过的苦千百倍地还给他们。
而她之所以答应嫁给谢长胜,只是为了拿钱帮当初收留她的福利院院长治病。
院长肝癌晚期,治疗需要一大笔钱。
小时候院长救了她,长大后她也一定要救院长。
但她没这么多钱,只能向许建林去借,许建林答应得爽快,唯一的条件,就是她得代替许妙妙联姻。
枝意没有犹豫就同意了。
原本想着等这件事情结束,她就离开谢家,也和许家彻底断绝关系。
但现在她不准备这么轻易放过他们。
她不仅不会让他们得到谢家任何帮助,更不可能把谢祁鹤让给他们。/薪\完*夲¢鉮!戦_ *哽·新_嶵·快-
枝意靠在墙边,慢慢蹲下来,等不远处的人过来。
下一秒,“你怎么了?”
一道低沉清冽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。
枝意抬起头,眼睛湿漉漉地望向男人,“腿疼。”
“累了?”谢祁鹤的目光在她莹白的小腿上扫过,“累了就别穿这么高的跟,谢家应该有备用鞋,待会儿让佣人去帮你拿一双。”
枝意没有回答,故意咬着唇,在上面留下一道印子,“可是我的腿蹲麻了,站不起来。”
娇嫩的嘴唇瞬间像爆开的浆果,软烂嫣红。
“所以呢?要我抱?”
谢祁鹤很高,大概有187,站在枝意跟前,几乎挡住所有光。
枝意继续低着头示弱,“我是真没力气了。”
谢祁鹤沉默,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才不紧不慢地伸出手。
枝意赶紧握住,借着他的力站起来。
学着许妙妙常用的把戏,身体故意前倾,整个人扑进他怀里。
软绵绵的一团,好像任谁都可以欺负。
谢祁鹤被她带的,撞上另一边的墙,靠在那儿,戏谑地说,“你变得挺快。”
枝意,“我不是故意的,没有撞疼你吧?”
稍微离开一些,两只手不怀好意地在他身上摸,脸上泛着恰到好处的粉。
即使昨晚已经体验过,但现在再次感受,还是忍不住感叹他本钱真足。
难怪许妙妙看到他跟狗看到骨头似的,就这身材,暖床也比一般男人暖的快。
谢祁鹤抓住她的手,“几个小时前不是还说要是早知道我是谢家人,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?现在又是在干什么?”
“我错了。”
枝意垂下脑袋。
要是一下子就推翻之前的话,难保谢祁鹤不会起疑。
虽然他才刚回谢家,还没接受里头吃人的教育,但他身上毕竟流的谢长胜的血,奸诈狡猾是刻在骨子里的,如果想要钓到他,就不可以掉以轻心。
因此只是软着嗓子拜托他,“我的休息室就在前面,你能扶我过去吗?”
“只是扶?”
枝意点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