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看了屋里的场景全都静默了,秦狗子的屋一片狼藉,本就没几样能用的东西,秦母摔打后,好像更找不到啥能用的物件了。*秒!章-节\小_说?网~ +已\发?布/最′新*章!节~
“你这是干啥子哟,这个陶罐还是前几日村长给他的,你咋给人打碎了?”
“狗子娘呀,你家儿子屋里没两样能用的东西,你咋还这样糟践。”
“对呀,啥子个你儿子打你了,是你砸了他屋吧?”
他们都不瞎,秦母坐在地上,可是衣裳头发还是好好的,狗子站的位置和她有段距离,看着好像是在保护他的被褥。
“他摔他点东西怎么了?你们来评评理,他因为偷徐家的砖头让我们家没了多少银子,现在他挣钱了,是不是该还一点银子给我们。可是他呢?一文钱都不愿意给。”
“不是,狗子娘,徐家他才赚了多少银子?你看看他现在住的,你抬头看看屋顶上的洞,还有墙也剥落成这样了,门也没有,连个做饭的灶都没有,他需要置办的太多,不给你们钱不是很正常吗?》”
“是呀,孝顺爹娘是该的,总不能让自己饿死了孝顺吧?”
“狗子娘,你这事做的不地道,狗子离开你们家的时候,听说就是为了赔偿的事情你一文钱都没给他,一分地也没给,按理说他己经赔清了,你不该抓着这事不放。+s·o_u.k/a?n¢s/h~u¨.?c+o!m?”
秦狗子低着头,遮去眼尾的猩红。
“呸,啥还清了,他的命都是我给的,一辈子都甭想还清,我们老秦家的事关你们屁事,狗拿耗子多管闲事。我跟我自己儿子要钱,碍着你们了吗?”听见来人全在指责自己,秦母不干了,他们凭啥说她的不是,谁的腚干净了?
“不是你喊着冤枉狗子打你,我们会过来?”
“以前只觉得秦狗子是个混账玩意儿,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,原来还有更不是东西的。”
“见过心狠的,没见过心狠成这样的,她这明摆着想让秦狗子饿死冻死呀。”
“亲生儿子,怎么就能做到这么心狠呢?”
“是啊,三个儿子,两个都娶媳妇生儿子了,只有狗子,二十岁了也没给成个家,天天西处游荡游手好闲不干好事。”
“也没见他们咋管,说就是孩子野的很,管不动。”
“你这一说,我好像想起来,当年狗子生下来好像身子骨特别不好,三天两头的看大夫。后来好像是她抱他回娘家养了一段日子,回来……”
“你闭嘴,闭嘴,我亲生儿子想怎么教怎么教,跟你们有毛个关系?滚,全都给我滚!”低头自顾伤心的秦狗子没发现自己老娘眼里脸上的慌乱。+齐·盛·小-说!网` ,更¢新-最.全′
“这里是你家吗?我们为啥要滚?”明明好心来帮忙,却一次一次被秦母怼,再好性子的人也不会高兴。
说起来,他们站的位置是村里共有财产,以前的光棍死了也没个后人,因为是后来搬进村子的,连个宗族都没,他的房子不就成了村里的了吗?
“都吵吵什么?”村长很不高兴,这老秦家到底咋回事,以前瞧着也不是这么不靠谱的人,怎么自从分家后,做事越来越失了分寸。
他就不懂了,他们两口子咋就不愿意放过被他们放弃的儿子,明明己经分家了的,一次次的纠缠烦不烦?
没错,之前秦家来纠缠秦狗子他知道,给秦狗子送陶罐的时候正巧遇上。
见地上的碎片,村长眼尖的认出是自己家的陶罐,所以是被狗子娘给砸了?
“村长,不是我想闹,孩子爹上次罚跪五天伤了身子,膝盖疼的整晚整晚睡不着,你也知道我们家银子全被这小子败完了,我就想着他发了工钱,先拿点来给老头子看病。
可是这小子死活不肯,村长,你见过这么没良心的混蛋吗?那是他亲爹呀,竟然一文钱都舍不得出。”
“你当家的病了?”
“可不是,躺着家炕上呢。”秦母有时候撒谎确实不咋过脑子。
“我今儿早上你家地头看见的是谁?”
秦母:打脸太快,她猝不及防,为啥老头子出个门谁都能碰上,他就不知道躲着点人?
“秦家的,给人留条路吧,兔子逼急了也能红眼。既然己经分家,他也己经二十岁,以后怎么过自然他自己有章程,包括银子。
只要当初分家时候写的孝敬没少你们的,你就不能过来闹,听清楚了吗?”
严肃起来的村长还是挺唬人的,加上周围村民的指指点点,秦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