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哼哼,真是他乡遇故知啊。^咸~鱼^墈_书~罔\ _哽!歆.嶵+哙?500 年了,真没想到当我苏醒过来的第一眼,看到的竟然是你,邵道长。”
“你是陶仲文!”
邵元节瞪大了双眼,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。
我和董御史还有吴老狗也瞬间僵在原地,脸上写满了震惊,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这口罩还真是碍事啊……”
徐大夫冷冷一笑,缓缓抬起手,摘下了一首戴在他脸上的口罩。
一阵阴恻恻的风呼啸而过,吹散了夜空的乌云。
皎洁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,我瞪大了眼睛骇然的发现,他的右脸上竟然有一块红色胎记。
那胎记形状怪异,犹如利刃所伤,狰狞可怖,远比牛小虎脸上的咖啡斑胎记更加明显!
我恍然大悟,终于明白为什么散布在村子里的百鬼,没能发现他脸上的胎记。
可是我却怎么也想不到,这个平日里热心肠、医者仁心的徐大夫,竟然会是丧尽天良、臭名昭著的陶仲文转世……
“哼,真是讽刺啊,你上辈子就只会炼制什么固本精元汤,靠房中秘术来骗取陛下的宠信。¨我!的·书\城/ .埂/新¨最^哙~倒是这一世,你倒是当上一个救世济人的医生了啊。”
邵元节冷哼一声,带着一丝嘲讽,冷冷地说道。
“邵道长,说起来你还真是我的命中贵人。上一世如果没有你,我到死恐怕只是一个九品芝麻小官。”
“而这一世,如果不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,我恐怕一辈子都无法觉醒记忆。”
陶仲文桀骜不驯的嘲讽道。
“你这个白眼狼,忘恩负义的家伙!休要再提前世的事情!哼,别以为贫道不知,当年你随秦总兵在陕北平乱,曾在鬼戎古国遗址中找到些什么古老秘术和法器。”
“贫道要问问你,嘉靖三十九年,你将那一千名无辜者献祭于此,究竟意欲何为?”
邵元节双眼圆睁,眼中满是怒火的大声质问道。
“不愧是道长,连这件事都知道。看起来当年我抢先下手,杀了你真是最对的选择。否则,让你知道我更多的秘密,那到时候死的人,恐怕就是在下了。”
陶仲文嘴角一撇,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冷笑。
“别废话,贫道问你,你究竟想要做什么?”
邵元节声色俱厉,大声吼道。+h_t·x?s`w_.*n′e′t~
“我想要做什么,你们很快就会知晓。哼,你们不是一首在苦苦寻找我的真身吗?哼哼,其实就在你们的眼前……”
陶仲文微微扬起下巴,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“你的尸身就在这里?”
我满脸惊愕,目光迅速投向了眼前的殉葬坑。
“哼,我怎么会将自己的尸体和这群腌臜低劣的囚犯葬在一起?我一首在俯瞰着这个世界!”
陶仲文说着,缓缓伸手指向一座山崖。
“嘿,还真是灯下黑,骑驴找驴啊,你这家伙不会是悬棺崖葬吧?”
吴老狗这个资深的盗墓贼眼睛猛地一亮,最先反应了过来。
而邵元节的反应更是奇快,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,双手迅速变换手印。
刹那间,一道耀眼的掌心雷裹挟着滚滚雷鸣划破夜空,朝着陶仲文看向的方向轰然击去。
那雷法携着雷霆万钧之力,光芒夺目,远比之前在地宫更加强大。
毕竟此时地形开阔空旷,邵元节不必担心会引起地宫坍塌,终于可以使出了全力!
这股强大的力量,并不亚于十二鬼仙,甚至接近鬼王的实力!
这一击别说是毁掉一口悬棺,就算是毁掉一座山崖都有可能。
可出乎意料的是,就在这道惊雷将要击中山崖的时候,一头巨型的凶犬却突兀地出现在了山顶。
那凶犬身形庞大,周身散发着浓郁的腐臭气息,它竟然以肉身悍然抵挡住了邵元节那惊天动地的雷法。
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,这头巨型凶犬的姿态竟然与坍塌地宫中的石像一模一样!
明亮的月光下,这头如同狼人般魁梧的尸标,仰起头,朝着月亮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。
尽管距离这么远,可我依然能够嗅到一股刺鼻的恶臭,感受到那巨型尸标所带来的如山般的压迫感。
如果说之前在疑冢中最后遭遇的是尸标首领的话,那这头己经修成了半人半兽形态的刨尸狗,绝对便是尸标之王!
“你这白眼狼,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