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意外,钟彧本来就比较喜欢清静,一般没什么事的时候,也不会有人找上门来,因此从外面看的确就是很冷清的样子。
走上前去,其中一名小厮停下动作,刚要说些什么,却忽然眼前一亮,说:“少爷,你怎么来了?”
“干嘛,不欢迎我啊,亮子?”
花辞树笑了笑,走过去拍了拍这个叫做“亮子”的小厮的肩膀。
“那哪里敢啊。
来,快里边请,你来得凑巧,小姐她今天也在府里呢。
”
小厮嘿嘿一笑,让开身子,示意花辞树往府里走。
“那行,等你们忙活完了,我再请你们吃好吃的啊。
”
花辞树点了点头,又对亮子以及另外一个小厮说道。
在钟府待的这一个多月时间里,花辞树也跟这些下人们交了朋友。
换作是正常府邸的少爷,哪里会跟下人打交道?但花辞树可不一样,对他来说,人可没有什么高下之分,这些人虽然在社会中地位卑微了一些,但也是有血有肉、十分鲜活的人,特别是这个亮子,很是有趣。
不需要任何人通报,花辞树径直走进了正厅。
刚迈过门槛,就看到了坐在那聊天的钟彧和吴雅兰,两人看到花辞树的到来,也很是高兴。
“你来啦。
”
钟彧双手抓着椅子的扶手,乐呵呵地说道。
走上前去,花辞树很恭敬地鞠了一躬,喊道:“钟老。
”
钟彧笑着点了点头,说:“刚刚你师姊还和为师说,你被关到天牢里去了哩。
我就说这事不可能,你的心性我一直是知道的,怎么可能会被关到牢里去。
”
听到这话,花辞树很尴尬地挠了挠头,小小声说:“钟老我刚才,真的被关到牢里去了。
”
这话说完,花辞树尴尬,钟彧愕然,而吴雅兰则是很爽朗地哈哈大笑。
“我就说这小子丢了您的人,您还不信!”
笑到一半,吴雅兰还转头向钟彧说了一声,一点同情心都没有。
“这事说来话长嘛”被吴雅兰这么一笑,花辞树的脸上不由多了几条黑线。
“好了好了,事情怎样都无所谓,你没有事就好。
”
钟彧倒很是看得开,似乎活到他这个年纪,对于这些是是非非都不太看重了,“听雅兰说你昏迷了三个月,现在身体好些了吧?”
点了点头,花辞树说:“自然是好些了,就是身体太瘦了些,肉还没长回来呢。
”
在心里,花辞树则是感到很温暖。
钟彧这样的和蔼老人,眼神中对他的关切之意很自然也很明显,让他在心中多了几分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