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谦虚了,光就是大兄的炼器手法,雅兰就自愧不如了。¨c?n_x.i!u?b¨a¢o+.\n¨e!t.
”
花辞树讪讪然收回了自己的双手,径自坐下去喝起了桌上的茶来。
既然自己向那钟天杰展示的礼数没能得到回应,那他也就没必要再去热连贴冷屁股了。
吴雅兰和钟天杰二人似乎是旧相识了,两人坐在那儿说长话短,聊得十分开心。
花辞树也没有对这待遇上的不公感到不愉快,他此时在这些人眼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他也并不是不清楚,索性就左耳进右耳出,权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罢了。
没有过多久,钟彧就拄着拐杖来到这礼简堂了。
还不待他走进这大堂之内,拐杖的声音就已经飘进了堂中几人的耳朵里。
他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,十分庄重地来到门前,向着渐渐出现在他们眼前的钟彧行礼。
钟彧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,他走到三人的面前,一一看了看他们的脸,笑呵呵地说道:“你们来得这么早,倒显得老头我贪睡啰。
”
“不敢不敢。
”
吴雅兰和花辞树忙摆了摆手,心里也明白钟彧是在开玩笑。
钟天杰没有继续站在吴雅兰的旁边,他走前几步,向钟彧再次请安,说道:“父亲。
”
钟彧点了点头,他看着自己的儿子,说道:“收徒仪式可准备好了?”
“准备好了。
”
钟天杰听出了钟彧的弦外之音,说道,“那我这就去着手准备收徒仪式了?”
“去吧。
”
钟彧的表情格外和蔼,身为儿子的钟天杰脸上也露出一份浅笑,向着堂外走去了。
只是走没几步,钟天杰的脸上却变得如同阴云密布。
钟彧走进礼简堂,对着身旁的这两个年轻人说道:“时候还早,陪我一起用膳吧,这你们总该不能拒绝了吧?”
吴雅兰和花辞树闻言都不由露出了笑容。
花辞树倒是真的在来之前就已经吃过早餐了,但盛情难却,他也就没有再推辞了。
你别说,大起大落的体验真的很奇妙。
在昨晚之前,花辞树心想着这人间美味只有万家酒楼可以称道;但是在木成舟走了、他不得不再次回到现实世界中进食之后,此时他又觉得钟府里的食物颇为可口了。
钟彧虽然论起年纪来都可以做花辞树的爷爷了,却一点儿都不落伍,他和花辞树以及吴雅兰聊起天来丝毫没有尴尬的感觉,反而时不时逗得两个小年轻哈哈大笑。
“对了。
”
钟彧向花辞树说道,“信件运输很慢,短时间内我也没办法得到你师父的许可,因此今日我也没办法收你为徒。
但虽然不走那个形式,不管最后你师父同意与否,我还是会将炼器知识尽皆传授于你,你看如何?”
花辞树站起身来,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恭敬之色,说道:“多谢钟老。
”
华夏第一炼器师,愿意对一个还未成为甚至可能永远不会成为弟子的人倾囊相授,这份恩情十分了得,让花辞树从此以后铭记于心。
过不多时,钟彧就起身招呼他们二人向门外走去:“走吧,时辰到了,该举行拜师仪式了。
”
偌大的钟府庭院里,一个硕大的炉鼎坐落在中央位置。
在它的前头,三牲被摆放在桌面上,正散发着腾腾香气。
钟彧在钟天杰的搀扶下,慢慢地走到庭院前的首位上坐了下来。
花辞树站在钟彧身旁不远的位置,今天的收徒仪式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;吴雅兰则是在台阶下,正一脸严肃地站在那儿。
眼瞅着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,钟彧给了身旁的管家一个眼色,他便站出来大喊道:“收徒仪式,开始!”
话音落下,吴雅兰便接过身边一个下人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