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之中,最让人感到惊讶的莫过于是,这些人中并非全是男子——有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竟然也在一个炼器炉前做着打铁的工作,满脸汗水的她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比其他选手逊色。′0?0¨暁`税`网^ -已?发-布?蕞_鑫+蟑+劫\
恰好,坐在花辞树前面的两个大汉也悄声讨论了起来,花辞树也就竖起耳朵偷偷听着他们的对话。
“这吴雅兰可真有一手啊。
”
左边的那个大汉看着台上的那个女子,由衷地赞叹道。
“那可不是。
堂堂兵部尚书吴嘉大人的闺女,不学兵法学炼器,你还别说,天赋还真的不错。
”
右边的那个大汉也是赞语不断,看起来这吴雅兰在这京城中似乎有着非常不错的知名度。
“竟然是兵部尚书的女儿么?兵部尚书,那可是一品大官了。
”
花辞树看着台上那个身材窈窕,一脸倔强与坚定的吴雅兰,心里感到有些惊讶。
在石台之上,有一个巨大的鼎,上面插着一根硕大的香。
这根起着倒计时性质的香,已经快要燃到尽头了。
八个炼器师不停地操持着锻锤,在一个通红的块状物体上一下又一下地击打,那清脆的响声有种令人心潮澎湃的功效。
花辞树可是完完全全的门外汉。
他对于炼器的步骤与特点一无所知,但就是这么一个不知其所以然的观众,也能够感受到石台之上局势的紧张。
吴雅兰全神贯注地敲打着石桌上的这块通红的器胚。
在她的目光中,器胚上似乎已经标明了还有什么位置需要铁锤的敲击。
“覃腾炼器完成!”
就在这时,主持此次大会的判定官站在那叫做覃腾的男子身旁,扯着嗓子大喊道。
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,一道声音的响起,立时就有更多的声音给予回应。
台下的观众们还来不及为覃腾欢呼喝彩,其他的选手也纷纷完成了自己的炼器工作。
“彭鸣炼器完成!”
“金水焕炼器完成!”
“陈家毅炼器完成!”
吴雅兰的心里有些着急了。
她抬眼看了一下那根香,又悄然松了口气。
时间还来得及,炼器从来就是一件急不得的事儿。
越是着急,就越是慌乱;越是慌乱,炼制出来的武器就越会有瑕疵。
花辞树在台下望着,身旁众人那期待的眼神让他感到有些无所适从。
这就像是一个大兵坐到了一群秀才中间,说是格格不入都一点儿都不过分。
坐在这里的人,大多数都对炼器有着很深厚的理解。
就像是一场篮球赛,就算观众再怎么不了解比赛的规则,也能够分辨出来哪些操作是值得喝彩的。
而花辞树这么一个小白,在这儿看着台上那如火如荼的炼器盛况,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他有点想要离开这里,但是在瞅了瞅四周之后又放弃了这个念想。
热闹的会场根本没有给他离开这儿的空间,如果他强行离开,未免太过突兀了些,扰了其他人的兴致也绝非好事。
就在花辞树乖乖地将视线再度投到台上时,判定官又喊了起来:“吴雅兰炼器完成!炼器结束,敬请钟老!”
台下的观众们纷纷站起身来,掌声络绎不绝;台上那八个选手亦是挺直了身躯,表情严肃地看向那古色古香的房屋大门。
片刻之后,房屋大门缓缓打开,一个头发苍白但看起来精神抖擞的拄拐老人走了出来。
在他的身旁,一个中年男子正搀着他的手臂,样貌看起来和那个老者有几分相像。
老者走到了石台上的座椅前,静静地站在那儿。
他那苍老的面孔上绽出笑容,在下午的冬日阳光照耀下,分外和蔼。
“见过钟老!”
所有在场之人齐齐鞠躬,向这个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