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的盯住江浸月，看起来己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。

“程野，你真的就这么甘心的被白玥利用和折磨？”

江浸月一边催动异能在对方身上结冰，阻缓他的步伐。一边缓缓诉说，勾动他的心弦。

“白小姐，怎么可能会利用和折磨我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。”

程野竟然能听到她说的话，看来是药剂开始发挥作用了。

江浸月摇摇头，没想到对方己经被洗脑到这种程度，估计他脑子里己经把关于白玥对他做的事情给自动屏蔽了。

“哦？是吗？那你身上为什么全是白玥所造成的伤口，你身上还有哪一块组织是属于原本你自己的东西？”

她开始引导程野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状况。

程野听闻此话，哪怕再不信，也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。

“不！不可能，这不可能是白小姐做的！”

江浸月咬了咬后齿，都这时候还在骗自己吗？

她再也忍不住，手上凝结出冰刺，狠狠地砸向对方的脸。

“醒醒吧！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的怪物？你确定出京海基地前，你是这样子的人？”

江浸月的拳头结实砸了上去，在他脸上凝结了一层冰渣。

程野很明显是受到了这句话的影响，只是被打了一拳就瘫坐在了地上。

猛烈的雨水疯狂冲刷着他的脸。

“好好看看，你现在是什么样子。”

江浸月在他面凝结了一块冰面镜子，将他的样子原原本本的映照给他看。

“这、这是我？”

程野的双眼由血红逐渐恢复了原样，脑子里的记忆开始疯狂涌现。

他看到了白玥一次次的对他身体进行改造和切割。

他看到了白玥一次次在他昏迷时对他百般辱骂和羞辱。

最主要的是，他知道了白玥对他所说的每一句都是谎言，什么完事后出面保住他，什么让他做白玥的贴身护卫。

都是假的！

每一次他心里对这些事情发出疑问的时候，都被白玥用神经控制毒素给压制了下来。

这些记忆都被封闭在了记忆深处。

现在，

他记起了一些记忆。

“你想不想亲自去质问白玥，她究竟把你当成了什么？”

听到江浸月的声音，他猛地抬头。

“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