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南洋土著特征,长相颇为凶悍丑陋。
他踏上顶楼,
目光如同冰冷的剃刀,漫不经心地扫过全场。
当看到严阵以待、气息沉凝的洪震山和他身后几个同样摆开架势的弟子时,
他脚步微微一顿,嘴角咧开,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,发出“啧”的一声轻响。
那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弄。
“埋伏?”
他嗤笑出声,声音沙哑难听,带着浓重的南洋腔调。
“就这点阵仗?”
他摇着头,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滑稽的事情,
目光越过洪震山,首接落在角落里抖如筛糠的陈伯钧等人身上。
“陈老板,这就是你搬来的救兵?”
他拖长了音调,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快意。
“一群土鸡瓦狗,也配挡我的路?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旁若无人地踱步进来,
径首走到那张巨大的红木圆桌对面——
正是之前洪震山留下掌印的位置。
他大马金刀地拉过一张沉重的雕花木椅坐下,
身体微微后仰,翘起二郎腿,
一只脚甚至放肆地搭在了光滑的红木桌面上。
他似笑非笑地盯着面无人色的陈伯钧,
眼神如同在打量一只待宰的肥羊。
“好了,叙旧结束。”
他收敛了那点虚假的笑容,眼神瞬间变得如同毒蛇般阴冷。
“明年的今天,就是你们所有人的忌日。”
“黄泉路上,也好有个伴儿。”
冰冷的话语,如同死神的宣判,在寂静的望海阁内回荡。
陈伯钧浑身剧震,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!
“饶…饶命!”
他猛地推开搀扶的南曼和阿豹,连滚爬爬地扑倒在地,
对着那南洋人疯狂磕头,涕泪横流,
“英雄!大人!饶命啊!有话好说!有话好说!”
“只要您高抬贵手,放我一条生路!”
“钱!我有的是钱!”
“南洋的产业、港城的铺子、花旗银行保险柜里的金条…”
“我全给您!全都给您!只求您饶我一命啊!”
“钱?”
南洋人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,
仰头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。
“哈哈哈…陈老板,你脑子是不是吓傻了?”
“就凭我这身功夫,想要钱,需要你给?”
“南洋的赌场、金矿,港城的银行、码头,只要我想,随时都能拿走!”
他猛地收住笑声,眼神如同寒冰,俯视着地上磕头如捣蒜的陈伯钧。
“你那些破铜烂铁,在我眼里,连擦屁股纸都不如!”
陈伯钧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窟!
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!
他猛地抬起头,脸上涕泪和冷汗混在一起,扭曲狰狞,
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嘶声喊道:
“别以为修成内劲就能为所欲为!无法无天!”
“这里是西九城!不是南洋!”
“我们…我们也是有高人的!”
他猛地指向严阵以待的洪震山,声音尖利得变了调:
“洪师傅!看你的了!拿下这个狂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