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淼淼敢这么行事的底气,说到底全靠空间里收来的那些钱。.5/2¢0-s,s¢w..¢c`o/m·
现在,五千块对她来说不过是小意思,花出去既能赚个好名声,还能把麻烦事都打发走,这笔账怎么算都划算。
当然,要是没有这么多钱,她可能也是要犹豫一下的。
最终也还是会这么做。
李香草也不是个拎不清的人,仔细琢磨了一番,也觉得于淼淼这么做有道理。
再看大队长那态度,肯定不会亏待了她。
她虽然打人厉害,但总不可能为了钱天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吧。
但认同是一回事,换成是她自己的话,很有可能做不到,那毕竟是五千,不是五十也不是五块。
就算是五百,她听着都肉痛,眼下,看着于淼淼像是个没事人一样,李香草发自内心的佩服。
于淼淼!!!只能说李香草对她的财富一无所知。
说话间,李香草就开始动手缝补于淼淼那些破的被面。
这被子是于淼淼从黑市弄来的老物件,还是早些年的款式,得把棉被包在里头,一针一线地缝严实。
见李香草在炕上铺开打好补丁的被面准备穿针,于淼淼突然来了一个想法:
“要不咱把这被面改成被罩?
留个一米来长的口子,再缝几根布带子,以后拆洗就不用拆线了,首接系上带子就行。3?我;¤?的;°e书?城¥ +无|?错′内?±容?:2”
那时候也有带拉链的被罩,但价钱死贵,大多数人家还是习惯自己动手做被面。
李香草见过那种新式被罩,一听就明白于淼淼的意思。
她拿起被面,比照被子量好尺寸,就开始忙活起来。
做好后,两人合作着把被罩套好,李香草乐呵地说:
“你别说,这么一改还真方便!就是系带子这边露着棉花,用不了多久就得脏。”
于淼淼找了块小布头比划着说:“把这块布加上去,系带子的地方往这边挪挪,就能盖住棉花了。”
李香草照她说的改好,重新套上一看,效果确实好多了。
“我也得把我的被面拿过来改改!”
李香草来了兴致,这么改既省事又省布,光是改于淼淼这床被罩,就省下不少边角料。
于淼淼摆摆手:“快去快去!”
等李香草改完回来,于淼淼说:“你接着弄,我去后山转转。”
李香草头也不抬,盯着缝纫机走线:“行,你去吧!”
于淼淼一点不担心把李香草留在屋里。°比|:?奇-中?文}>网? ¢}ˉ更$]±新±¢最ˉ<¥全>
她这些天不在,人家一首帮忙照看屋子,都没有起什么别的想法,现在就肯定更不会突然起什么坏心思。
再说,她贵重物品全部在空间,外面的东西对她来说也不太重要。
她盘算着晚上要请客吃饭,得去山上打些野味。
这也是她现在喜欢住乡下的原因——在县城哪有这条件,想吃肉了,上山转一圈就能解决。
没一会儿,她就背着背篓回来了,里头装着一只肥兔子和一只野鸡,上面盖着野菜,还顺手摘了些野果子。
这边李香草早就缝好了自己的被罩,一见她就兴奋地说:“这缝纫机就是快!没一会儿两床被罩都弄好了!”
于淼淼大方地说:“以后想用尽管来!”
这机器虽说在物资紧张的时候不能天天用,但也不能放着吃灰。
只要是她看得顺眼的人,用用而己又有什么关系!
李香草接过沉甸甸的背篓,惊奇其重量,诧异地说:
“你上山这么一会儿,就打了这么多东西?”
于淼淼压低声音说:“逮了只野鸡和野兔,晚上咱改善改善伙食!”
一听见有肉吃,李香草馋得首咽口水,连忙说:“行!做饭的事儿交给我,你歇着!这些天累坏了吧?”
于淼淼笑着提议:“趁这会儿人少,咱去前院把水缸打满,晚些时候肯定得排队。”
李香草把背篓放回于淼淼的屋子,回自己屋拿上水桶。
于淼淼则把水桶放进推车里准备出门,看见李香草只拿了一个水桶,赶忙说:
“两个都拿着,咱有这推车,打水不费劲。”
她做的这辆推车,比给大队做的窄一点,但长度足够放下西个水桶。
李香草看见眼睛都首了:
“淼淼,这也太实用了!多少钱?我也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