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了一年多了,多多少少也可以出师了。·墈`书\屋. !无.错`内?容,
她吻着他,仔细描绘他的唇线。
两人,浑然忘我。
就在两人都情动的时候,有人不合时宜的推门进来。
“先生、许小姐,晚饭准备好了。”
房门打开,走廊上的光线照耀进来,地上的两人无处遁形。
许意暖一个激灵,猛然清醒过来,下意识的推开了顾寒州。
他猝不及防,身子滚落一边。
他坐在地上,满是不悦的看着安叔。
安叔尴尬的摸了摸脑袋:“对不起,打搅了,我放下就走。”
安叔赶紧把晚餐放下,灰溜溜的走,还不忘把门给他们关上。
屋子里重新陷入了黑暗,她面颊酡红,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门。
“那个……还继续吗?”
身旁传来顾寒州幽幽的声音,醇厚沙哑,敲打人心。
“不……不好吧?要吃饭了……”
“不饿,想抱着你。¨b/x/k\a~n.s`h*u_.¨c.o\m.”
“开灯吗?”
“不开。”
顾寒州靠近,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。
抱上她柔软馥郁的身子那一刻,仿佛躁动不安的心,瞬间得到了平静。
“我爱你,许意暖。”
他薄唇压在耳畔,字字深沉入耳。
仿若魔音,盘旋脑海深处,让她心脏都狠狠颤抖。
这话很深沉,集聚太多的爱念,缱绻缠绵。
她的心瞬间融化,心满意足的笑了笑。
“知道了,我要开灯吃饭了,很饿。”
顾寒州闻言,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她,让她去开灯。
灯一开,屋内瞬间亮堂。
她看到了顾寒州颓废的样子。
领带不知道丢哪里去了,白衬衫上面的纽扣解开了好几个,露出迷人的锁骨。
袖口挽起,拳头红红一片,已经肿了起来。
这家伙,该不会拿拳头砸墙了吧?
她赶紧抓住他的手,恶狠狠的瞪了一眼,满是心疼:“你干嘛自残?”
“这里疼,无法缓解,想要分散注意力。!微-趣+晓.税*惘- ,埂-歆\罪?筷_”
他食指指了指心脏,声音幽幽的响起。
这话,敲打在灵魂深处,让她瞳孔骤然收缩。
因为心脏太疼了,需要别的来分散注意力。
他很笨,找不到别的痛快的方式,只能拳击。
家里没有设备,但有墙。
他一拳一拳的砸在墙上,手越痛,心反而更好受一点。
“你砸哪儿了?”
他闻言,指了指书桌后面的墙壁,那昂贵的壁纸都打得有些破碎。
许意暖没办法,只好拿来了药箱,先消毒然后再上药酒。
这跌打损伤的药酒还是白欢欢给自己的,说非常好用。
药酒辛辣,涂抹在上面肯定很疼,他都蹙了眉头,却一声痛呼都没有。
男人……是不是都喜欢硬撑?
“疼死你算了,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,只会让我担心。”
“见我疼,你心里不难受吗?”
“你……”许意暖无法反驳,气呼呼的看了一眼,垂下眼眸继续上药。
她怎么会不心疼,疼的眼眶都微微湿润。
她强忍着,没有掉下眼泪。
“疼就喊出来。”
“不疼。”
“顾寒州,你能不能说真心话?”
“我爱你,这是我的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