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两分,但因音律而交,有如伯牙子期,今日你若身死,我又何必苟活。”
说完,曲洋哈哈哈大笑,“人生得一知己,足矣。”
一旁的费彬谨慎的看了两人一眼,并未率先动作,右手一挥,“看住他们,刘家之人,一个也不许放跑。”
嵩山派一众弟子顿时将刘府老幼包围,刘正风和曲洋二人,看也不看周围的嵩山派弟子,只是互相深深一礼,敬知音。
锵!刘正风拔剑看向费彬三人,口中有决绝之语,“我刘正风得恩师传授武艺,历来又多得诸位师兄弟照顾,本以为五岳剑派同气连枝,实不忍和你们厮杀,但时至如此,我刘正风也看清了,你嵩山派比之魔教,不遑多让,今日,纵死,也绝不让你们好受!”
刘正风举剑指向费彬等人,曲洋在其身后,未曾言语,但长剑己然握在手中,视线抬起落在费彬等人的身上。
费彬三人相互对视,一时间竟都未出手,正所谓兔子急了还咬人,更何况本就和他们齐名的刘正风曲洋二人, 如今两人视死如归,倘若当真的动手,不说赢过他们,但拉上个垫背的还是轻轻松松。
一时间,三人犹豫不定,或许三人自己都未曾发现,和初上衡山之时,三人之间虽心有龌龊,却也能为了嵩山派,彼此一条心,但如今三人之间虽表面和气,但内心之中却引以为敌,故此时虽有优势,却瞻前顾后,不敢轻易动手,气势上便以败了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