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吸引——他满意地欣赏着她小心地取下干花,欢快地拆着麻线,期待地揭开牛皮纸的画面。
沉默突然将空气凝固。
此刻难道不该是欣喜,乐谱她不喜欢吗?
疑惑自肖邦的眼底出发,与欧罗拉的欲言欲止在空中碰撞。
“抱歉,弗朗索瓦,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,在你面前提那么多次的肖邦,我应该先确认你的心情”
她艰难地组织着句子,说出的话却叫他满头雾水。
“不过,我真的没想到原本以我对你的认知,你应该会喜欢肖邦的音乐——啊,再次抱歉,弗朗索瓦,我只是太惊讶你竟然喜欢李斯特呢。”
你竟然喜欢李斯特。
喜欢李斯特。
李斯特。
我喜欢个贝多芬的李斯特啊!
肖邦看着欧罗拉缓缓举起的乐谱——封面放大加粗的字体地印着《李斯特练习曲集》,瞬间被震撼得思维停滞。
他第一次体会到了,窒息是何等“美妙”的滋味。
“我带您,去巴黎。”
神啊,我没有听错吧?
我那几乎没眼回顾的糟糕求婚竟然得到回应了,还是肯定答案!
欧罗拉感觉像在做梦一样。她走在路上的每一步,都带着轻飘飘的虚浮。
事情如愿解决,一切按照期望的样子发展,按理说她应该高兴——接下来只需安心等着去巴黎的日子,去追寻肖邦的音乐就好。
但她说无法忽略心间的那份在意,好似现在她所经历的都是虚幻。
手心里的金币已被捂热,金属的质感反倒将欧罗拉拽回了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