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想不想要我?”
沉砚修愣神的瞬间,惬意已经亲了上去。
不想给他思考的时间。
迎着他有些尤豫的目光,她踮起脚凑近,手臂环上他的脖子,她在他唇上亲了一口,淡淡的少女微甜的味道在口腔内蔓延开来。
窗外突然开始滴滴答答的飘起了雨,风敲打着窗户发出砰砰的撞击声,树影映在窗户。
有什么东西,在这个夜晚被击碎。
沉砚修只尤豫了三秒,便双手收紧,低头加深了这个吻。
气氛瞬间变得灼热,他们从玄关吻到客厅,又从客厅吻到卧室,惬意被吻得大脑将近缺氧,小腿发软,可身体却渴求着想要更多。
沉砚修仰头靠在床头,她屈膝坐在他腿上,当她的手开始解他衬衫的纽扣,他怔住,眼睛渐渐变得清明。
解到第三颗纽扣,沉砚修喉结动了动,她的动作还在继续,忽然,他按住了她的手,理智在渐渐回笼。
从一旁的穿衣镜里,他看见了衣衫不整的自己,耳根被她挑逗得通红,而她身上的衣服还完好无损。
惬意看向他按住自己的手,怔愣过后,眼底流露出淡淡的疑惑。
她问他:“怎么了?”
沉砚修没说话,但眼中意味明确。
她的心头酸涩,明白了他的意思,点了点头,她从他身上起来。
走出房间,捡起落在客厅的鞋。
她没有转身,但知道他在身后。
“今晚谢谢你。我回去了。”
交代完,她准备离开。
她的声音异常冷静,没什么情绪,和刚才热烈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。
只是手刚碰到门把手,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下一秒,她就被沉砚修横抱了起来,放在一旁玄关处的桌子上。
太过突然,她担心掉下去,只好拽着他的手臂。
“惬意,”沉砚修很认真地喊她的名字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。我不明白。”
她坐在半人高的桌子上,看他时是俯视的角度。
他衬衫的纽扣还没系上,锁骨处还有她留下的吻痕,暧昧又旖旎。
她听见他说:“我只是觉得太快了,你确定你准备好了吗?”
惬意脸有点热,天知道,她等这一天等了多久。
甚至在梦中已经和他各种都试过了。
她郑重地点头。
沉砚修抱着她起身,向浴室走去,“我们先去洗个澡。”
惬意的眼睛瞪大。
不会是要一起洗吧。
沉砚修将她放在主卧的洗手间,又拿了一条浴巾。
他温声道:“我去客房洗。”
惬意洗了很久,洗的很仔细,连头发也洗好吹好。
出来的时候,他已经洗好,穿着睡袍,靠在床上。
他手上摆弄着什么。
走近一看,才发现是一个蓝色的避孕套。
她本来被蒸汽熏染红的脸,更红的滴血。
“这个…”
突然想到,他不是没有女朋友吗,为什么他家里有避孕套?
他的脸色难得有些不自然,轻咳一声:“在你洗澡的时候,让人送过来的。”
她看了床头柜上还摆了好几盒,一盒里面有10个。
“怎么送了这么多?”
他看了她一眼,唇角勾了勾。
“反正以后总用得到。”
她别开眼,不敢吭声了。
半掩在长发下的雪白耳根可耻地羞红了,连带着藏在浴巾下半隐半现的胸也染上了绯色。
整个人就象一只快熟透的兔子。
还没等她回过神,沉砚修已经将她放到床上,白色的鹅绒被子被她压在身下,随后,沉砚修俯身在她上方。
他的浴袍松松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