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下，伸手轻轻拉了下孟晚的手，一触及分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：“好”

——

“你是谁？”

魏初站在洗手间里，看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脸，冷声道。

脑海里过了一会才响起一道令他十分熟悉的嗓音，只是语气很淡：“我？大概是，以后的你？”

魏初扯过一边的毛巾，粗鲁的将沾湿的额发擦干，眼神不为所动：“你说清楚。”

对方不知想到什么，语气一下子有些烦闷，“我是魏初，正在准备做一件大事呢，结果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。”

大概是这话印证了他的某种猜测，魏初眼神剧烈的收缩几下，良久后，抿着唇：“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

那声音更淡了，似乎在面无表情的念着旁白：“你在那个铁笼子里关了五年，清醒着被切了三万七千三百七十一刀，注射过四千五百六十四种药剂，被子上的血从来没干过，哦对了，你还躲在被子里哭过两回——”

“够了”

这些事恐怕那些研究所的人都没留意过，是他深埋心底，以为已经愈合的伤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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