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怎么办,只能算他倒霉。
段素妤还挺满意的,虽然过程跟她预想的不太一样,但目的算是达成。
宁微和燕尧受了不轻的内伤,接下来都打不了了,宁微专程上评审席还剑,路过段素妤。
段素妤说:“除去和长辈切磋,这是燕尧唯一败绩。”
宁微:“您很想让他输?”
宁云繁:“素妤拿你当磨刀石,压一压心比天高的徒弟。剑修执念太深可不好,需要静下心来,看看宗门和身边的人。”
燕尧有什么执念?
宁微若有所思,叶矜潇也插话进来:“你没发现燕尧不会配合别人吗?永远都是自己打自己的,不顾师弟师妹。他第一位师尊堕魔的时候,这小子一个人杀穿了渡河塔。”
宁微:“堕魔的第一任师尊是?”
段素妤垂眸浅笑:“是我哥。”
气氛沉了下去,长老们都不说话了。
宁云繁对宁微道:“回去歇息吧,后面的场次不用勉强,接的那两招很棒。”
宁微点了点头,多看了段素妤一眼,带着思绪下了高台。
这云宸宗的背面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,关于亲传们的,关于长老们的,关于她自己的。
回到等待席,药修长老易殊泯在给燕尧疗伤,陆瑜白和沈衔青上场了,剩一个楚璎守着。
楚璎调侃:“燕师兄真难得啊,以前对我们怎么就下得去手呢?”
燕尧没好气:“你跟她一样废柴?”
楚璎:“你得给小师姐一点时间,像她这样的学习天赋,未来肯定大有成就。”
宁微平静如水坐了过来,燕尧不动声色窥了她一眼。
他当然知道宁微天赋好,但他就是不习惯承认别人比自己优秀。
这几日的情分,他可以救她帮她成全她,唯独不想低头。
剑试仍在进行,宁微运功自愈了一会儿,效果甚微,她忽然想到了什么,转头问道。
“我能提前离席,去洞府闭关吗?”
洞府现下,只有小魔龙聂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