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玉笑了:“哎,小诗,你最近变得好积极啊,我记得你以前最不爱练功了,练着练着都能睡着。′1+4?k,a^n?s?h*u/._c!o~m?”
谢修竹道:“谁还能总是以前的样子?她不光积极,悟性还很好,好几处我想不通的地方多亏有她,可见有心人天不负。”
叶咏诗腼腆一笑:“是啊,我害怕成为你们两个的累赘,就乐意多练一会。免得以后被人欺负了。”
谢修竹内心忍不住温柔下来,说:“别想那么多,咱们从小一起长大,永远相依为命,没有谁是累赘。”
叶咏诗内心喜滋滋的,不过她很聪明,她知道这个时候决不能捅破窗纸。
因为,她有一件比让谢修竹爱上她更重要的事情,就是每天陪着谢修竹练功,把夜夜梦境里,黑纱告诉给她的水系心法诀窍,全都一一转告给谢修竹。
一开始,多疑的叶咏诗害怕黑纱给的心法诀窍不靠谱,会不会故意误导他们。·搜*嗖·小/说?王′ ·勉¢沸-悦/渎!
结果黑纱说:“我早已经是死去多年的人了,水系在这个世界上,能留下谢修竹这样的传人,也算了却我一桩心事。”
“而且,这也是林柔的意思。”
作为母亲,她当然希望,自己的女儿能有一个强大不动摇的靠山,没有谁比谢修竹更合适了。
叶咏诗自己偷偷练习,精进飞速,谢修竹懂的地方她就假意不懂缠着他请教,谢修竹不懂的地方她则装痴扮傻假作无意地提点两句,帮助他突破关窍,再享进益。
同时她也明白,决不能为了帮助谢修竹突破就和他乱来,那样谢修竹就算得到进益也会恨她,至于周小媚的那点伎俩,她根本看不上眼。现在只要遇到,周小媚不管怎么刀子嘴挤兑她,她都是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绝不还嘴半句。
只是在捡桌洗碗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说一句:“我真盼着咱们三个快点登顶,等我登顶了,走到哪里谁都不怕了。+j.i_n?w-a!n`c~h/i+j/i?.^c?o!m!”
润玉道:“你想走到哪里去啊?”
叶咏诗道:“当然是回去江州接着收租。咱家还有那么多房子铺子田庄呢。”
谢修竹和润玉哈哈大笑,拿出以前佃户做假账糊弄人,密下十两银子,被叶咏诗一眼看穿非得把钱要出来的事情,笑话她“怎么都逃不出去这个命了,就连登顶了都忘不掉收租。”
叶咏诗也笑,笑完了又说:“到时候,咱再把收来的钱都布施给穷苦百姓,那么多奔江州来的人,也不知道有地方住了没有?等他们都安顿下来,肯定能出几个乐意修道的。修成了,接着保佑江州,江州就会越来越富,越来越好……”
谢修竹心里一动,忽然觉得,小诗随口勾画出来的这副蓝图正是他和父亲母亲向往至极的生活。那种期待、那种向往、那种共鸣、那种心有灵犀的默契感觉,都在他内心深处蠢蠢欲动,他突然想起蓝紫沐的话来:
——“谢修竹,你不是不喜欢她,你是不敢喜欢她,你怕别人说三道四,你是个懦夫!”懦夫两个字,刺激得谢修竹浑身轻颤无比心虚。
毫无察觉的润玉则站在一旁连连点头:“对,对!女人就是心细。”说完想想不对:“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心细,就算心细,除了小诗也没别人能长出这份心。还得是我亲妹子!”
谢修竹知道,小诗已经认了润玉做哥哥。像是怕他忌讳吧?不过,多了他也没说,只道:“时候不早了,一起练功去吧。”三人便结伴走到湖边,入水坐禅。
与此同时,摇光台的林婴还在石头后面躲着,就怪该死的蓝紫沐来了这里就不走了,他独自一个人在这山头转了又转,最后只剩下这石头后面没转到了,便噗通一声,朝这块石头跪了下来!
左辞林婴一对眼,都纳闷两个人呼吸无声,蓝紫沐是怎么发现他们的?
就听蓝紫沐道:“师傅!我诚心诚意拜你为师,这么长时间,你也该看出我对炼丹术有多么热爱!我承认,当初假传程师傅的遗言,说他将我托付给你恳请你收我为徒是在编瞎话,可也是因为,我实在害怕你不收我,没别的办法了……”
蓝紫沐边说边咚咚磕头。
林婴想起他假传遗言非要给自己当徒弟的事情,忍不住失笑,也好奇他是怎么发现了自己,刚想站出来。结果站到一半,又被左辞给按了回去。并且示意林婴噤声。
林婴再次朝蓝紫沐望去,这才发现,这块石头好大,他们两个藏身石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