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她是什么德行,还愿意拉住她不放,被她无数次的推开也不在乎,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耐心是否也已经到了耗尽的边缘,她面对这份感情,总是窃喜又不安的,怕他爱自己太深,盼着他能在她没有陷落之前迷途知返,让彼此全身而退。-求/书~帮_ `已¨发′布¢罪.薪′蟑`截,
更怕自己轻信了这份感情时,他的爱又禁不起考验。
那一刻,林婴一贯高傲的心灵似乎变得柔软又卑微,她忍不住又凑近了左辞一点,她不敢碰触左辞,就伸手微微抓住了一点点他的衣角,可是捏住一点怎么够呢?她又忍不住想大把地攥住更多,可当她小心翼翼地抓住一把了,内心还是觉得远远不够,这些都不牢靠的,她必须要抱紧左辞整个人才能安心。
不行,我在干什么?他在运灵不能分心!
林婴慌忙收手,眼看着左辞的衣服被她抓出一大片褶皱,就像她惶恐不安的心事一般,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补救回来,遮盖过去,恢复成原来滴水不漏的样子。~鸿¢特?暁¢税?旺\ *追¢醉~辛,璋/洁!
遭了,这些褶皱,怎么抻都抻不平了。
越抻不平,林婴越较劲似的想要努力把它抻平,结果揪出来更多的褶皱,褶皱越多,她心越乱,正陷在里面出不来,突然左辞伸手,将她两手抓住,制止了她这莫名其妙的行为。
林婴一慌,怕自己打搅他了,便见左辞呼吸微促,闭着眼睛,牢牢抓住她的手,摩挲着说道:“你先别闹,再等我一会。”
“嗯……”林婴低声回应,小心翼翼地收回手,暗恼自己真是没轻没重,柳乘风倒也没有冤她。
心里都是忐忑懊悔。
左辞摩挲一下便放开她,调息片刻,又渐渐沉浸内境。
在他读取体内火魔的一切之时,火魔也兴奋地了解着他:“左道倾?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,将丹元辟成了丹海,可以收纳我所有力量的人物!”
平时就算只给羽毛般大小的火种,放去凡人体内,都会让他有一种大脚穿小鞋的不适之感。?k,s·w·x*s_./o?r.g^而在左辞这里,他可以任性遨游,保证自己能储存最大的威力,绝不束手束脚,这太完美了!哈哈哈!啊?怎么回事?
火魔发现自己被绵密如雾的灵流束缚了趾爪,随后又捆束住双翅,他张嘴便喷出一个巨大的火球烧出去好远,同时沙哑啸叫:“左道倾,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!”
越来越多的火球从他嘴里喷出,每一发,都等同一次火山爆发的威力!这也是他自信的源泉,他拥有世间最强悍的力量,没有人可以降服他!没有人可以阻挡他!他想摧毁谁就能摧毁谁!
左辞将更多的灵压调动起来围追堵截,抵抗火魔的同时,也感受着体内每一番狂轰滥炸。他在这间隙张开眼睛,眼白微微发红,吐出一口浊气,好像在吐火一般,他看向林婴。
林婴好像哭过。
是刚才结界外面,有人欺负她了?
左辞握住她的手,刚要安慰一句,却见林婴惊慌失措地回握住他道:“你手怎么这么烫了?”刚才还没有这么烫,现在简直,像火炭一样!
左辞听着林婴的声音,蹙了蹙眉,怎么我五感混乱了?林婴明明近在咫尺,声音听起来却飘飘渺渺,好像远隔天涯一样。她絮絮问道:“都怪我,是不是我刚才让你分心了?”随即又看见她倒腾储物戒寻找丹药迅速喂了过来。
左辞想说:你在这里我才不会分心。但是,他说不出口。他的精力禁不起一点点的涣散,他在紧咬牙关。
左辞不张嘴,林婴连丹药都喂不进去了。
她急得不行,干脆立在他身前双手一合冲他降下一道淡蓝色的水样灵光,光幕之上,隐隐有波纹盈动流淌。
这是林婴的圣愈术,可借先天阴阳调理全息,左辞望着那些波纹,仿佛带着安抚一切的能量,渐渐地,他觉得整个人都松弛下来,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缓解,所有的创伤,都经抚慰。
终于可以张开嘴,抿进了丹丸。心里知道该是很涩的味道,可居然品尝不出来,口舌太干燥了,一点唾液都没有。
林婴分出一缕灵流自他口中游入,像秋日清晨里的冷泉甘露,被漱过的地方舒适又醒脑,他深吸一口,仿佛五脏都随着这份安抚重新归位,五感也慢慢找回了知觉,左辞缓缓舒了口气,又闭上眼睛。
火魔狂性大发。
开始了新一轮的狂轰滥炸。
他蛰伏千年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