辗转百年,他和族人又乖乖的回到了这里。仿佛只有这里,永远对他敞开襟怀,慷慨接纳。
他像被驯顺的野兽,不等主人鞭打,便自己打开了笼门,回到了为他打造的囚笼里,潜牙敛爪,安分守己地活下去。
不是没有指天骂地的发过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