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屋,风不知放下包,拿了衣服进浴室。
当她擦着头发开门时,一个人影顺着门倒在了她的腿上,吓得她赶忙弯腰接住,毛巾掉落在地。软软的,凉凉的,是一个女人,羽睫垂下,像在睡觉,瞧起来乖巧,左眼蒙着一只眼罩,眼罩白色的底上绣着彼岸花,抱一根很大的卷轴,一头青丝如瀑,散在白衣雪肌之上。她迷迷糊糊地起身,揉了揉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