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了以后,掌柜的按照潘英的意思,把账记在常瑞名下,满脸笑容的送他们离开。·小′税?C^M.S! -更^辛^嶵!全.
张梓若买了玻璃杯,又带人拐进下一家店铺。
……
薛晋等人或去茶楼,或去酒馆,或去戏园子等,各自玩的痛快。
天色渐暗,他们陆续打道回府,一想到张梓若找不到他们,他们成功反制了张梓若,就笑容洋溢,觉得快乐加倍。
刚到府门前,就见到了他们常去的店铺里的掌柜。
每个人都收到了不一样的账单。
等掌柜说了缘由,薛晋等人虽不在一处,表情却莫名的相似。
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,快乐更是减倍。
此时此刻,他们突然体验到了潘英的心理感受!
缺德啊!太缺德了!
你们买东西,你们享受,账全让我们结了!
万万没想到我们团结一致,还是输了!
更没想到被坑了一大笔的潘英,竟然成了张夫子的引路人!
张夫子同一个套路,竟然硬生生在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过了一遍!
潘英现在一定笑疯了吧?收获最多,享受最多的张夫子也笑麻了吧?
诸位纨绔们面无表情,心中腹诽,但还是让人取来银子结账。?零~点^墈*书, _追!嶵^辛¨蟑_洁?
捉弄也好,报复也罢,反正他们棋输一招,认赌服输!
就是没想到,不去上课,逃也逃不掉!
报纸上说,张夫子怎样怎样好,一定都是假的吧!
他们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奸诈无耻之人!
从早上的青楼之行,到傍晚的账单来看,张梓若的行事做派比他们还大胆,比他们还放浪形骸!和张梓若比起来,我们算什么纨绔?!
快乐只持续了一下午,很快就消散了。诸位公子哥们晚上辗转反侧,满脑袋想着自己要怎么反击,不知不觉就睡到了清晨。`0_0/暁\说′惘¨ ?冕^肺·跃/犊+
窗外枝头鸟叫时,薛晋在床上翻来翻去,赌着一口气,不想起床去上课。
……
上课的时间快到了,一辆又一辆的马车差点把街道给堵了。张梓若的侍卫在一旁引导他们靠边停放车辆。
下车的众人互瞧一眼,彼此询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你不是也来了吗?”
大家互怼一番,最后不约而同的瞧向刚下马车的薛晋。
“薛晋,你怎么也来了?”
薛晋可是最不想来上课,提议他们团结起来对付张梓若的人啊!没想到他竟然也老老实实来上课了!
成为众人焦点的薛晋:“瞧我做什么?我和你们一样,也怕她吃喝玩乐嫖赌,胡作非为,全都记在我名下!”
众人心有戚戚的点头,脚步迟缓的往学堂走。
到了学堂前,他们抬头瞅瞅匾额,故意挑刺:“怎么是知行学堂?她以前开的不是学院吗?”
“以我们的身份,怎么着也应该在学院里面读书才是!”
“好说!”张梓若站在讲台旁,笑盈盈道,“等时机成熟了,自然会升级为学院。”
什么时机?“天机,不可泄露!”
薛晋他们立刻警觉道:“我们来上课了!总不能把建学院的钱也记在我们账上吧?”
张梓若:“……想什么呢?学院的规模定然不是学堂可比,凭你们那仨瓜俩枣够干什么?”
纨绔们:“……”从来没人敢把我们深厚的身家,我们大把的金银叫做三瓜俩枣……
“夫子,你那么有钱,怎么不直接盖学院呢?”
张梓若:“我没钱,我不是在等有缘人吗?”
诸位公子哥们沉默半天,试探的问道:“是……像我们一样的有缘人吗?”
张梓若笑眯眯道:“是,又不是。”
纨绔们再次沉默。虽然你说的模糊,但我们有种预感,下一批人就是新的受害者。
“应该没有脑子不好的来送钱吧?”
“除非是像我们一样被骗了!”
张梓若提醒他们:“我当初可没说收你们,是你们自己送上门的。不收,你们还不答应!”
纨绔们捶胸顿足:草率了!太草率了!我们是自己花钱找罪受啊!还给自己找了个长期账单!
“行了,别站着了,赶紧进来上课!”张梓若催促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