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喘一口气,拨开给他顺气的小辈,喝道:
“这样作诗,谁不会?
我也给你们念一首!
先教你们学个啥!”
他拄着拐杖,大概是出于被折磨的痛苦与愤懑,三条腿倒腾地飞快,腾腾腾到了台中。
接过张梓若递来的木炭,在墙壁的空白处写下硕大一个字“啥”!
乡亲们瞪大了眼睛。
这个字儿咋作诗?
王族老才不管他们的疑惑,按部就班地讲了这个字的演变和含义。
然后,环视全场,中气十足道:
“我也作一首诗,念给你们听!”
“啥啥啥!
你们的诗是个啥!
老朽活到八十八!
今因你诗被气杀!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…”
这首评委之作传到后方,大家都笑得前俯后仰。
上台发表了诗作的人挠挠脸颊,“族老年纪大了,讽刺人的功夫也见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