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一件素雅的米白色长裙,脸上化了淡妆试图掩盖憔悴,但眼底的惊惶和脆弱无法掩饰。
她像个提线木偶,被白不眠小心翼翼地护在身边,强撑着应付必要的寒暄。
她的目光不敢与人对视,手指冰凉,每一次闪光灯的亮起都让她心惊肉跳。
她的画作悬挂在洁白的墙壁上——那些用色时而阴郁浓烈、时而透出脆弱微光的作品,记录着她内心的风暴与挣扎,此刻在公众审视下,显得格外赤裸和易碎。
魏茗伊来了。
她是压轴出场的贵宾。
一身张扬的暗红色礼服,如同滴血的玫瑰,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