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,极其轻柔地、近乎虔诚地,触碰了一下姬蘅放在床边、缠着厚厚纱布的右手手腕。
冰冷的纱布触感让她心尖一颤,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。
“阿蘅…”她哽咽着,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一场易碎的梦,“是我…温翎…你听得见吗?”
“医生说你醒了…太好了…真的太好了…”
病床上的人,没有任何回应。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着她的存在。
温翎并不气馁。
她只是专注地看着姬蘅沉睡般的侧脸,泪水无声地滑落,滴在洁白的床单上,晕开小小的深色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