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县丞看着城外日渐增多的流民营地,忧心忡忡,“内行厂的番子无孔不入!若被高阎罗知道您收容这些…这些‘逆党家眷’、‘刁民’,我们抚远县…”
“他们不是逆党,也不是刁民。”
陈稷打断他,望着城外那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、努力搭建窝棚的身影,目光沉痛而坚定,
“他们是活不下去的百姓。为官一任,守土有责。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我的治下饿死冻死。至于内行厂…”
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,“若真有那一日,我陈稷一力承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