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中的闺女!周扒皮看上了,硬说怀了他的种抢回去,结果…难产,一尸两命,血崩死的!就死在井边那间小屋里…”
低语声断断续续飘来。
苏离垂着眼,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粗糙的茶碗边缘。
手折,吊死,剖腹——难产血崩在愚昧认知中无异于被剖开。
顺序、凶手、方式,一一对应。
她放下茶碗,几枚铜钱叮当作响。
起身,走向镇外荒山。
黄昏,苏离回来。
药篓里多了几样东西:一截带着暗红苔藓的枯井石屑,一把坟头新土,几根沾着泥的、细细的槐树气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