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马到成功。”
方杰点点头,“还可以,继续编就好。”
他将鱼串在藤条上,目光扫过对岸的芦苇丛,“对了,还要做个浮标。砍些芦苇,中间掏空,绑在网纲上。”
温如初起身往芦苇荡走去,腰间的竹篓随着步伐轻晃。
很快她就采回不少的芦苇。
午后的日头晒得人发困。
温若雪蹲得腿麻,干脆盘腿坐在草地上。
她看着方杰将编好的网片拼接,粗粝的手掌捏着细藤,在每个网眼交接处打上双套结。
松脂的气味混着烤鱼肉香,引得躲在树荫下的土狗首摇尾巴。
“这结得浸三次松脂。”方杰将打好的网角浸入桶中,树脂裹住绳结,泛起细密的气泡。
温若雪抿着嘴,从草堆里揪出根最细的藤,开始重新搓线。
她的手指被藤条磨得发红,却固执地将每一缕纤维都捻得紧实。
暮色漫过溪谷时,整张渔网铺在草地上足有两丈长。
温若雪采来野菊别在网绳上,嫩黄的花瓣与深褐的藤条相映成趣。
方杰将网卷好,听见远处传来石碾打磨的“叮当”声。
姚再兴他们的活计,想必进展比较顺利。
“明天把网眼糊一下,后天晾一晾,咱们就可以找个地方下网试一试了。”方杰拍了拍腰间的石刀,从衣兜里掏出块碎布。
“把剩下的松脂封好,以后还有用呢。”
温如初将松脂桶搬进院子。
方杰把剩余的工具整理好。
他走到温若雪身前,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蛋,“雪儿辛苦了。我看看手。”
温若雪吐着舌头,“呼,呼,又累又热……”
方杰拉起她来,“行了,我带你去看看姚大哥他们的石碾做的怎么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