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人一同上路。~微,趣,晓′税~ _毋·错`内\容~
走在路上时,李青总是不自觉地看向姚月。
姚月冲她笑了笑,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李青叹了口气,:“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。”
姚月疑惑地问:“羡慕我干嘛?”
“羡慕你能遇到方杰这样的男人啊,在这荒岛上还能把你宠上天。”
姚月有些得意,嘴上却说道:“宠我啥了?他又不是光围着我转。”
李青说:“你看从在海滩聚会的时候开始,到现在,己经三西个月了。你看看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?再看看你跟他……”
说罢,她又叹了口气。
姚月笑了笑:"不用羡慕,你们这不也抱上大腿了吗?方杰这个人还是不错的。起码善恶分明。你别看他上午那么凶,他对自己人可好了,就是对张苟那种不知好歹的人比较狠。"
李青点头应和:"可不是嘛,张苟那种人死有余辜。"
几人又走了两个多小时,前方洼地出现一片白花花的区域。
姚再兴指着问:"是前面那片吗?"
李青看了看点点头:"对对,就是前面那片低洼地,有一大片野生棉花,长得可好了。"
姚月望着成片的棉花,眼睛一亮:"这么多棉花,这可太好了!"
李青笑着说:"是啊,这些棉花够咱们十几个人用了,一人做一床被褥、一套床上用品,像枕头、床单、新被子窗帘这些都能够用,再做两身新衣服都没问题。*秒+蟑,结~暁\税_旺~ `已_发~布′蕞¨歆`蟑,結·"
姚月赶忙放下背篓:"那咱们就开始摘吧。"
李青指尖捏住一朵饱满的棉桃,指节蹭过棉壳边缘的绒毛:"摘的时候得顺着棉桃开裂的缝口掐,像这样……"
她拇指抵住棉壳基部,食指中指捏住棉絮轻轻一拽,整朵棉花便脱壳而出。
"千万别硬扯,棉壳边缘有细刺,划到手要发炎的。遇到没完全裂开的棉桃别心急,用指甲盖顺着缝口划开再摘,看着慢,其实比蛮力拽更省劲。或者干脆先摘开花的,没长好的留着,以后再来收割。"
她抖了抖掌心里的棉花,絮朵在阳光下泛着珍珠光泽,"摘干净的棉桃壳要踩进土里,能当肥料。"
交代完后几人分片开始采摘棉花。
不过一个小时,姚月的籐篓己经满了。
她放下背篓,使劲的往下按压。
李青看到后叫来姚月。
她将满篓的棉花墩在地上,屈肘抵住背篓边缘:"得顺着棉花纤维的纹理压"
她手掌张开呈扇形,从棉絮顶部斜向下45度角推按,指腹陷进蓬松的棉层里旋转施压。*齐\盛,暁/税·罔- ?追·罪`鑫,漳?节*
"像揉面团似的螺旋下压,把空气挤出去。注意别横向拉扯,纤维扯断了棉絮会结块。那样后续很麻烦,压好一层再接着装下一层。"
她指节叩了叩篓壁,压实的棉堆发出沉闷的声响,"每次压到棉絮表面泛出光泽才算紧实,这样一篓能多装好几斤棉花。"
姚月点点头便按照她的手法试起来。
李青见状不禁称赞:“姚姑娘真是聪慧,我才说一遍就掌握了窍门。”
几人压完棉花接着采摘,首到正午才在树荫下歇脚。
姚月掏出温如初备的食物。
几人正吃着,旁边突然窜出个形似猫的家伙。
那东西耳朵尖立着簇黑毛,尾巴粗短蓬松。
浑身灰棕色皮毛布满暗斑,体型比家猫大上一圈,琥珀色眼睛在树荫下泛着幽光。
李青惊得差点扔了肉干:“这、这林子里怎么有这个?”
姚月看了看,“这不是猫吗?”
李青摇摇头,“不对,这东西看着像猫,性子可比猫凶多了!我们见过这玩意,以前有人跟它对上,一个壮汉都难讨到便宜。”
姚再兴微微抬眼:“这是猞猁。”
李青慌了神:“那可怎么办?”
姚月笑着摆摆手:“慌什么,加餐呗!”
她朝李青笑了笑,“有我哥在呢,别说这‘大猫’,来狼都能对付。”
那猞猁倒没显露敌意,只是甩着毛茸茸的尾巴,绕着几人慢悠悠打转,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。
几人下意识往姚再兴身边凑了凑。
那猞猁转了两圈,甩着尾巴慢悠悠离开。
姚月望着它的背影好奇问道:“哥,这猞猁能像猫一样驯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