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你最得意的门生,是你最觉得骄傲的弟子!那我算什么?我这个被你潜心教导了千年的人到底算什么?”
沈青雉眼里都是恨意,当季冬青出现的那一刻,她就知道这人在叔叔心中的地位并不轻。
“青雉,我从未曾这么想过。”沈白礼擦了擦血,还是开口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