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槿很快就下定了决心,他当晚就收好了行囊,踏上了查找凶手的路。/l!u~o-l¢a+x!s_..c¨o^m/
经过几年的探寻,她终于找到了对白家痛下杀手的凶手,就是那和白家共为地界四家的路齐展三家。
木槿淡定从容地制定了计划,她分析好每一家人手薄弱的时刻以及他们的致命点,你有其他想要瓜分四家的世家,一同开展了一次惊天大谋杀。
而季冬青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刚刚被杀戮殆尽的展家,全府上下目前就只剩下眼前的这个管事还在喘气了。
“冤有头债有主,我发誓白家的事情绝对跟我没关系。”男子看这人好像想起了什么,又急忙开始求饶,以他的实力而言,不过是以卵击石,不如提前恳求一番还有活下来的机会。
“那你可知白家凶杀案的内幕究竟如何?”季冬青总觉得白家这事并不可能如此简单,况且这也可能是地母的心结之一,她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。!萝,拉!晓,税! ¨毋`错*内\容¢
“我…知道一些,但并不多。”男子有些进退两难,他害怕说出来之后遭到报复,又怕现在不说的话,直接没了活命的机会。
“说!”季冬青冷眉以对。
“是…是靡荒木!”男子还是决定先说出来度过眼下的难关,“其他的如果你还想知道的话,就必须保证我的安全,不然你就算杀了我,我也不会说的。”
季冬青可不吃这套,在地界生存的千年,让她知道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,一旦你露出片刻的心软,就可能被原本的猎物紧紧盯住,不知何时就会被咬住脖子。
她故作凶狠,语气恶劣地说道,“我可以用搜神之术窥看你的记忆,如今让你说,不过是不想让你成个痴傻的样子,你可别不识抬举。”
“搜神!你竟然会搜神?”男子有些不敢相信,可他却不敢赌,要是真痴傻了和死又有什么区别呢?
二人僵持了片刻后,男子还是怕了,他有些踌躇道,“是靡荒木,你也知道这是被禁止的东西,但因为凭借此物可以吸食灵力,大大提高自己的修为,不少人仍然顶风作案。`狐^恋¨蚊,穴\ ~蕞.歆*漳`节*更!鑫!快^而白家就是被选中的受害者,我曾偷偷听到家主和一个黑衣人协商此事,说是表面装成仇杀的痕迹,实则确实把他们的灵力吸干至死。”
季冬青盘算着,倒不是他不相信这人说的话,只是若是靡荒木在那么早以前就出现的话,那背后之人究竟下了多大的一盘棋?
“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参与了这个事情,至少我就是无辜的!我从来没有吸取过灵力,我虽然没什么修炼的天分,但也不敢去走这种歪门邪道。”男子看木槿不说话,急忙为自己辩驳了起来。
“那黑人的样子你可有看清楚?”季冬青问。
男子诚实地摇了摇头,“那人是背对着我的,我只能看到他穿着一个黑色的斗篷,声音有些暗哑像是特意处理过的。”
“那你们家族是如何称呼此人的?”
“家主似乎是叫他宋仙师,听闻他是从天界下来的。”
季冬青心里有了些不成熟的猜测,但她并没有说出来。
话说到了这个份上,她也没有再为难这个男子,反而淡然地收了剑,转身就要离去。
按照木槿的记忆,接下来便有新的世家登上了这四大家族的位置,说不定这四个家族就和宋仙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思及此,季冬青也知道了该怎么做了,她给自己易了容,混进了是新四大家族招募的弟子之中,一边修炼一边探听消息。
毕竟目前的木槿修为与她相差太多,极大限制了她的发挥,很有可能会导致后面事情的不顺利。
为了避免所有风险的产生,季冬青开始日以继夜地修炼,为的就是规避所有的不确定性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季冬青到底是等到了那位宋仙师,她隐去了自己的身形,将自己的呼吸彻底隔断,就像空气一样,伫立在他们交谈的房屋之外。
那些人果然没有发现她,反而肆无忌惮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。
“宋仙师,多亏了您的计谋,这才让我们成功利用了白木槿那个小丫头,顺利的登上了新的四大家族之位。”新任的家主卑躬屈膝地讨好道。
“这也并非是我一人的功劳,靠的是大家齐心协力。何况,要是没有尊长刻意引导,白木槿那丫头又怎么会如此轻易上当?”宋仙师举杯就要敬尊长。
季冬青定睛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