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别担心,让您忠实的仆人,我,去狠狠教训……”
“就你?”郁沐曲起手指,弹飞兆青,幽怨地看向天花板。¢看\书^屋?暁.说′王? ·追~醉¨新+璋^踕,
“你又打不过他。”
再说了,打过又如何呢,他现在的困扰难道是打一顿就能解决的吗?
他深深叹气,愁眉紧锁。
“这个嘛,我的确不能把龙尊怎么样,不过,大人,我知道很多实用的小妙招~保证龙尊大人服服帖帖。”
兆青坏心眼地咧开嘴角,道。
一只叶子从床下探出,抓住藏在底下的红皮宝书,递到郁沐手上。
“你能比它更有用?”郁沐一哂,“这可是畅销书,照样帮不了我。”
“哎呀,大人,书上的经验都是从实践中提炼来的,对着文字闭门造车要不得,您听我的,保证好用。”
兆青贼兮兮地飞到郁沐身旁。
“哦?”
郁沐瞥它,“真的?”
“千真万确。~卡_卡^暁?说`惘+ `已_发¨布¢最+薪¢漳-劫^”兆青嘿嘿一笑,眼珠子一转,贴在郁沐耳畔,嘈嘈切切道:“您这么强大、威武,山不就我,我去就山嘛。”
“啊?”郁沐没懂。
兆青恨铁不成钢地一拍自己的尾巴,青色的灵火泛起一丝微红,小声道:“龙尊不来,您可以过去呀。”
“……”
兆青继续给郁沐支招,“丹枫那个臭脾气,啊不是,像龙尊大人那么冷酷严格的人,指望他主动肯定是不行的,您要不,就坐上去?”
郁沐蹙眉,“坐哪。”
兆青:“……”
这棵建木,怎么和它想的不太一样。
是本木吗?
它眯起眼,谨慎地打量看上去无辜又无害的建木,对方的眉眼太过单纯,神情……也不像是憋着坏等它出言不逊再狠狠重击它的样子。
兆青嘶了一声,勉强但谄媚地笑道:“……大人,您说呢?”
“我要是知道我问你?”郁沐歪着头,冷冷打量他。_墈·书¨屋`晓,说?枉· ,已?发*布¨醉,薪¨蟑′劫-
“哈哈。”兆青尴尬地笑着,隐晦道:“就,坐丹枫大人腿上呀。”
起初,郁沐的眉间有几分不解,很快,他脸上的表情尽数凝固,只有瞳孔轻轻地颤。
再然后,他噗一下,整个脸从脖子开始发红,像一截被煮熟的木头,猛地冲到颅顶,唇瓣微张,支吾不出一个字来。
白皙的面庞浸着前所未有的粉,他抓紧床单,语无伦次。
他又不是完全不经世事,仙舟人的人体解剖图他信手拈来,但……但兆青的提议属实太超过了。
“大人,您觉得怎么——样?!”
兆青满意地哼哼,美美期待君心甚悦的建木能满足它接下来想讨要的小赏赐,正要邀功,话还没说完,忽然,一条狂乱的枝叶毫无征兆地从郁沐身上生发,狠狠抽击在兆青的灵火上。
兆青的眼珠子险些飞出来,它不受控制地哀嚎一声,撞向门板,就在它即将成为一个蓝莓味的岁阳饼干时,门突然开了。
提着一手早饭、冷脸进门的龙尊眼疾手快,啪一下抓住朝自己袭来的危险物品,紧接着,朝屋内那翻卷着丰饶气息的中心看去。
只见郁沐跪坐在床上,柔软的枝叶从膝盖处涌出,如同一朵紧紧闭合的花苞,将他严严实实簇拥在内部,密不透风。
里面,一道窘迫又压抑的呐怒吼传来:“滚!”
丹枫:“?”
他甩了甩被击晕的兆青,把碍事的岁阳扔出房间,又听郁沐一声尖叫。
“我才不会坐上去!”
丹枫:“??”
坐哪。
他微微蹙眉,把还热乎的早餐放到桌上,走近床上用树枝包裹的茧,礼貌地敲了敲:“郁沐。”
“滚蛋!”里面人仓皇地叫。
“郁沐,是我。”丹枫沉着嗓子,又道。
这里丰饶气息太过浓郁,几乎到了不正常的水平,他甚至觉得狡黠的树屋都不算牢固,隐隐有种正在崩解的感觉。
无论郁沐在做什么,他都必须要阻止。
在茧里面闹腾的郁沐忽然不说话了,一丝动静都没发出,像被吓到的羊,或者被掐住脖子的鸡。
“你在闹什么,起来吃饭。”丹枫又道,语气温柔,几乎